银花嗲着声音,朝崔二郎靠近两步,身子就要往崔二郎的怀里缩。
但是崔二郎急忙往后退了一步。
他抬起手来,制止银花继续往他靠近,
“站住!别怪我没提醒过你,你若再敢靠近我,我就要请你到我们兵马司里走一趟了。”
他的神情认真。
银花不由的站直了脚步,恨恨的在地上跺了脚,怒声问道:
“那二爷要怎么样嘛?我们柳府不能够一直这么被封下去吧。”
崔二郎冷笑,
“这有什么关系吗?”
“你如今想要从柳府出来,还不是一样的可以出来?”
“是限制了你们的自由吗?”
“无非就是你们心中有鬼,不想要这么被我们兵马司卫死死的盯着罢了。”
几句话说的银花哑口无言。
她如果一直强调,要求崔二郎撤走站在柳府外面的兵马司卫。
那就变成了心中有鬼。
说的再多,银花露出的马脚就越大。
她气恼地站在原地。
正在这个时候,龙继文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那里冒出来。
他扫了银花一眼,在银花那姣好的脸上流连的片刻,又对崔二郎说,
“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兵马司卫守着一个寡妇的家门口,让这个寡妇怎么做人?”
“旁人不都得怀疑这个寡妇是不是犯了事儿?赶紧的把那些兵马司卫撤走。”
崔二郎看着已经养好了手的龙继文,“这是办案需求。”
龙继文哈哈一笑,
“你别诓我,死一个人而已,跟寡妇有什么关系?”
“有人看到这个寡妇杀了人吗?”
瞧瞧她,龙继文指着银花,
“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怎么杀人呢?”
龙继文一边说银花,一边点头,顺便朝着龙继文的方向,用她的身子靠了靠。
龙继文顺手就牵住了银花的手。
还在所有兵马司卫的面前,摸了摸银花的手背。
这有别于高门贵女和青楼艳妓的小寡妇,倒是给了龙继文一番新鲜的感受。
崔二郎皱着眉头,
“那个算命瞎子此前一直住在柳府里头,他从柳府里一出来,人就出了事儿。”
“难道柳府不值得让人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