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心眼神闪烁，根本不敢抬头。
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已经答应凤彦启要留在孝王府……
若是让表哥知道她与凤彦启的事情，一定不会再留她。
那样她答应凤彦启的事情，就无法办到了。
“很难回答吗？咳咳……”凤亦尧问，“还是为兄不值得你信任，比不得你心中的那个人？”
江玉心慌忙抬头，这帽子可就大了，她可不敢应：“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这世上，如今已没有人比表哥比对玉儿更好。”
而且回味凤亦尧的话，估计他心底已经怀疑了什么。
凤亦尧便看着江玉心，等她的决定。
沉默的时间显得煎熬，江玉心手心都出汗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被发现后的应对，只是没有想到会被发现都这样快。
天人交战之际，便闻凤亦尧轻叹一声：“是他见你家道中落，所以轻贱你，不愿对你负责吗？”
江玉心下意识就道：“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一抬头，对上凤亦尧清亮的眼眸，总觉得这一刻有被洞悉的羞耻感。
而她自己心底清楚，在那一夜之前，她还幻想凤彦启心底有自己。
但是那一夜过后，他提出让她继续留在孝王府，为厉王府搭桥之后，她便知道，自己在他心底比不过权势以及厉王府。
她又在心底为凤彦启狡辩，谁又能比得过自己父母家人？
凤彦启的选择并没有错！
她要让他知道，不论是父母亲人，还是他倾慕爱而不得之人，都比不过她对他好。
如今面对凤亦尧，多少又有那么几分愧疚。
“那是怎样的？”凤亦尧问，“名节于女子如命，如今外面到处都在议论你。
那个你一心要维护的人可曾预料到这些？
可会为你心疼一分？”
江玉心脸色一白，她还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但凤亦尧这样说，她一下就想到许婉娴还有顾云眠。
这两个贱人，一定是她二人里应外合故意对付她！
这样一想，江玉心便道：“一定是许侧妃在外面编排了什么，昨日昨日之事知道的就那么几个人。”
凤亦尧看着她，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在江玉心心慌意乱之时，从怀里拿出一支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