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是这样,石崇依然不愿意轻易的得罪这位秦王殿下。作为帝国最善于敛财的官员,他深知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的道理。……另一边,石崇的老管家由于被这位秦王密使给坑了一把,他居然足足把这位秦王密使,在大门外给晾了两个时辰。直到对方都等得都有一些不耐烦了,他这才出面一脸歉意的将对方迎进大门。作为秦王府的幕僚,他走到哪里都是被人奉为上宾的,所以石崇的傲慢令他感到十分的恼怒。可是就在他被老管家出面引进门,见识过石崇这座占地上万亩之巨的金谷庄园以后,他就再不敢对这位梁州刺史生出什么轻视之心了。秦王密使一入金谷庄园,老管家就为他安排了十数名长相娇艳的侍女随行伺候。随后他更是就连如厕,都有十几名侍女为其焚香更衣。在见识过金谷庄园那镶金嵌玉的茅房后,这一度使得这位秦王密使,感觉自己只是一只曾未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而已。要知道作为秦王府的幕僚,这位密使并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人物,可是即便是这样,他仍然被石崇的财富所震惊到了。金谷庄园的奢华程度,远远不是常人靠脑补,就能够想象得到的。当这位密使远远看到,那座金谷庄园深处的小铜雀楼后,他都曾一度有一些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这位秦王密使是在下午才见到石崇的,石崇为了进一步向他展现自己的财力,特意让他在金谷庄园中吃了一顿午饭。这顿午饭的味道虽然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食材却是一整头成年的黑熊。在用过这顿特殊的午饭后,这位秦王密使再也不能在石崇面前,展现秦王府幕僚的优越感了。石崇用来会见秦王密使的地方不是书房,正是他不久前看到的那座小铜雀楼。这座小铜雀楼的名字中虽然有一个小字,但是却仅仅比朝歌城里那座九层的铜雀楼少一层楼而已。这倒不是说石崇没有财力再多造一层楼,而是因为九这个数字,除了皇帝是没有人敢乱用的,石崇少建一层只是怕逾越了帝国的礼制罢了。在这位秦王密使踏入小铜雀楼时,差点被楼内的奢华装饰给亮瞎眼睛。先不说小铜雀楼里各种用来装饰的珠宝,就连他脚下的地板,都是用千年以上的金丝楠木铺就而成。此时的天气虽然已是深冬,但是楼内在巧夺天工的火龙烘烤下,室内的气温却是温暖如春。这位秦王密使走入楼内没多久,额头上就已经热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还不等他伸手去擦,楼内便已经迎上来了数名婀娜多姿的侍女,将他围拢了起来。这些侍女们长相姣好,穿着极为火辣,她们身上除了用薄纱遮住了敏感处以外,几乎是不着片缕。正当这位密使被眼前的春色迷了心神时,这群侍女们居然把他引入一个房间中,随后便开始了为他宽衣解带。“你……你们这是要做什么?”秦王密使有一些不安的询问道。“客人莫慌,这是我们老爷定下的规矩,凡是入楼者皆是要沐浴焚香的。”一名侍女娇滴滴的回答道。“这……”不等这位秦王密使想再说些什么,他的衣服就已经被这几名楼内的侍女给脱了下来。“客人这边请。”侍女们在将这位秦王密使给脱得一丝不挂以后,便将他引入了房内的一处隔间中,而那里正是一间浴室。房门刚被侍女推开,一阵蒸腾的水汽就从浴室内涌了出来,就在这位秦王密使被茫茫的水汽遮住视线时,这几位服侍他的侍女,不知从何时也已经脱下衣服跟了进来。随后这位秦王密使就在忐忑不安中,享受起了这群娇艳姑娘的服侍,而这一切也正被顶楼的石崇,通过楼内精妙的折射铜镜给看在眼里。八楼,石崇正穿着一身极为纤薄的白色寝服,倚靠在四名侍妾的柔软怀里。此刻他正在饶有兴致的观看那位秦王密使洗澡,他并不是要刻意监视这位秦王密使,而只是他的一个特殊癖好而已,凡是入他小铜雀楼中的客人,他都会观看他们洗澡时的窘态,来满足他自己的心理变态。等到这位秦王密使出浴时,他已经被换上了一身和石崇一样的寝服。正当他穿好衣服想要上楼时,却被几位侍女给带到了一把宽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面对这位秦王密使的问话,侍女们却并没有回答,只是躬身对着他笑了笑。紧接着房间里便响起了一阵“咔嚓咔嚓”的机扩声,随后他坐的那把椅子连同他脚下的地板,就开始在数根铁链牵引下上升了起来。直到地板上升到了顶层,座椅才停了下来,此时这位秦王密使才知道什么才是帝国巨富的享受。在他被人带到石崇面前时,这位秦王密使才渐渐从刚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在下秦王府幕僚安延昭,拜见刺史大人。”此时这位秦王密使已经完全没有身为秦王幕僚的优越感了,他一见到石崇便躬身恭敬的行了一礼。石崇在慵懒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安延昭后,这才淡淡的开口道,“秦王在秦州举兵作乱,而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你身为帝国反贼,就不怕本官杀了你吗?”“在下的生死乃是小事,但是因为在下之死而影响大人与秦王殿下的关系就不好了。”安延昭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好,不愧是秦王府的幕僚,倒是有几分胆识,只是本官与秦王府素无瓜葛,不知秦王此番找上本官所为何事?”“秦王殿下向来敬佩刺史大人之才,这才特意命在下登门结交一番。”“如今梁州民乱尚未平息,秦王派你过来只是为了与本官结交一番而已吗?”“刺史大人英明,在下此行确实是有别的要事要与大人商量的。”说罢,安延昭便用目光看向了石崇身后那几名姬妾,石崇立刻会意,随即便摆了摆手将她们给暂时支了出去。:()从边军走出来的悍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