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我的手臂慢慢往上移动,慢悠悠的动作好一会儿才落在我脸上,慵懒随意,仿佛有种缱绻的柔情意味,“醒了?”
低沉沙哑的两个字,听得我耳根一麻。
“嗯。”
我把他的手拉下来,不太自在的动了动,才想起昨天太累,最后洗完澡都没有穿衣服,这一动就有什么不一样,他、他还。。。。。。
“沈、裴、之!”
我咬着牙,“该起床了。”
沈裴之唔了声,脸颊贴着我的侧耳滑进我的颈窝里,“昨晚你好乖,再让我抱会儿。”
“。。。。。。”
说得跟我以前多跟他对着干似的。
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推他的脑袋,“快点,我今天还要去一趟公司,最近都会比较忙。”
“用不用我让刘威接送你?”
“不用。”
刘威现在就相当于他的眼睛,我哪儿能要他的人。
沈裴之的手往下移了移,抱着我的腰,声音散漫,“最近有斯文在,他很闲,你不用也照样发工资。”
“啊。”我扭转过去看他,“刘威没有别的工作?”
“暂时没有。”
一顿,他勾着唇角说:“之前他的任务就是帮我看着你,现在看来似乎有点多余,要跑的人,怎么看都没有用。”
反过来说,如果一个人说着要走却被轻易找到,那一定不是真心想走。
我知道他的意思,于是装作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行吧,让我也体验一下有司机的感觉。”
至少这样他能放心不少,应该就会老老实实接受治疗了吧。
忽然之间,我们仿佛又和好了。
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
这让我突然想起了戴曦时常说的一句话:在谈感情的成年男女,没有什么是打一炮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