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沈裴之现在的傲娇样子,拽得唯我独尊,哪里需要别人给他什么优待。
楼啟勾了勾唇角,深邃的瞳孔透着仿佛能把人看穿的光。
“也是。”
“不过我真正想说的是——”
“感情这种东西,从产生的那一刻开始就不该计较多少,更不该攀比谁受到的伤害多,争输争赢又能怎么样?要是真那么想要这样的答案,不如去玩竞技体育来得简单。”
我抿唇,明白他的意思。
嘴角的笑容说不上是自嘲还是什么。
“所以,已经发生过的事,难道就当做没有存在过吗?”
做不到的。也许已经没有当初那样明确的心痛,但往后每想起来一次,那些事都会像一根刺似的横在那里,不上不下,不痛不痒,却让人难受不已。
楼啟眉梢跳动,绯红的舌尖舔过牙齿。
“当然不能当没发生过,但可以当情趣。”
我笑笑,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走廊,“好,我记住楼医生的教诲了,但今天到此为止,我们的病人不见了。”
本以为沈裴之不会等我,但我出来才发现他竟然精准的找到了我的车,此刻正靠在车头,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烟,姿态慵懒随性,看起来像极了落魄公子。
我心尖莫名动了动,抬脚走过去。
拿走他的烟。
“你现在不能抽。”
“姜瑜。”沈裴之低眸看向我,眼神没什么温度,“还真把自己当我的人了?”
“当然不。”
我拿起烟抽了一口,烟雾缓缓吐到他脸上。
那张惊艳的脸颊瞬间处于一种如诗如画的迷离里,说不出的妖艳。我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说:“是把你当我的人。”
这话说完,沈裴之的瞳仁倏地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