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可没兴趣学那帮道貌岸然之徒，搞什么个人崇拜。
从古至今，只有那些德不配位，心虚卑鄙的无耻之徒，才搞个人崇拜。
真正的强者，从来不屑于愚弄普罗大众，他们的征途，永远都是星辰大海。
“啊？”
说到自尽，那帮人怂了。
“姜凡，要不算了？”
此时，徐晴雯居然为他们求起了情。
“他们活着，也不容易，一天天被那个师尊压榨，如今还要派出来送死，看似都是宗师，其实与狗没什么区别。”
“杀了他们，只会脏了你的手！”
卧槽！圣母啊？
姜凡一怔，她的变化还真是大，这才多久啊？
从前那个趋炎附势，攀附权贵，心狠手辣的徐晴雯，居然变成了这样。
“圣母娘娘万岁！”
执法堂这帮人，倒是会来事，当即跪下给她疯狂磕头。
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儿了，如果此时姜凡扫了兴，倒是让人觉得不近人情。
“你开心就好。”
姜凡耸耸肩，算是答应了她的提议。
“谢谢。”
徐晴雯感激地看着他，内心中升起了崇敬之情。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姜凡这么优秀呢？
“那，那我们可以走了吗？”
有人怯生生询问。
“去哪？我这里不好吗？”
杀，懒得动手。
但不代表要放走。
苍蝇蚊子虽然弱小，可是它们足够烦人啊！
姜凡可不会相信，这帮人离开之后，会改邪归正，从此过上本分的生活。
以他们的个性，肯定又去找秦无极献殷勤，到时候，还不是被派来恶心自己？
姜凡，一向最怕麻烦。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