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岂料此时，徐晴雯却苦涩一笑，好像从一开始就看穿了母亲的苦心。
“妈，既然你这么喜欢，要不你自己去？”
“什么？你这不孝女！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妈妈？”
首先，李翠莲是一阵窃喜，她的年龄与赵东山差不多，要是对方真的喜欢她，那倒也不是不可能。
本来，她就打算贡献自己的。
可就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根本就是不给她面子。
“你这个白眼狼，我每次好心为你，替你铺路，是为了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对得起天地良心吗？”
李翠莲气急败坏，伸出了巴掌，可最终只是停留在女儿的面颊。
没有扇下去。
“呵呵。”
徐晴雯梗着脖子，像个叛逆少女。
“为了我？说得好听！你是为了你自己未完成的梦想吧？”
她讥讽道，“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从小到大，你就在嫌弃我爸，说是我们一家人，拖累了你奔向更好的生活，没有让你跨越阶级，成为人上人。”
“所以你有气！你把所有的气都撒在我们一家人身上。”
“直到后来，你发现我的特质，我长得漂亮，就给我灌输各种讨好有钱的人方式，从小时候就开始，去讨好姜家，订下什么娃娃亲。”
“后来，姜家衰落了，你就立马翻脸！又开始物色新一轮的目标。”
“妈啊，你当我傻吗？”
徐晴雯止不住苦笑，“我只是给你留面子，让你有一个当母亲的成就感，对我而言，只要你们不吵架，就是最好的生活状态。”
“所以，我在讨好你，我在配合你！只要你开心，让我做什么都行。”
“甚至，我都没有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