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溪充耳不闻,继续撒娇。
“大哥哥,你帮我想个办法嘛。”
宁奉哲改作厉色,蹙眉告诫。
“休要纠缠,容后再议。”
宁云溪听话松手。
“一言为定,那我等你忙罢,再议此事,你可不许借口反悔。”
宁奉哲心绪无奈。
“嗯,知道。你在湘竹苑等我,我去贤仪居禀话,而后便去找你。”
宁云溪满不放心,补充强调。
“那你一定过来。”
宁奉哲微微一笑。
“嗯。”
总觉他会爽约,宁云溪留下一句威胁。
“你若不来,便算欺骗,我就再也不信你。”
宁奉哲故作一分不耐烦,摆了摆手。
“哪里学来这些啰嗦话?快去。”
宁云溪恭然一应。
“是。”
依言走下马车,宁云溪穿过长廊,径直去往湘竹苑。
宁奉哲由侧门入府,选了近路,来到贤仪居。
时辰还早,穆蓉晨起不久,刚刚梳洗完毕,便见侍人侍女陆续昏倒在地。
意识到情况不妙,穆蓉心起戒备,快步退至床侧,悄然无声,取下悬挂墙上的宝剑,才敢问话对方。
“何人竟敢擅闯宁国公府?”
宁奉哲语出沉稳,自门外传来。
“母亲,是我。”
一瞬辨认爱子声音,穆蓉散去戒备,改作一脸惊喜,随手放下宝剑。
“奉哲,这些日,你去了何处?你这孩子,离府之时怎么不留去向;多日不归,何故不与家人知会一声?”
“你可知晓,母亲四处寻你,提心担忧,终日以泪洗面?”
宁奉哲不紧不慢走进房间,一如既往服侍母亲入座,随后落于侧座。
“孩儿有机密公事在身,所以不辞而别。”
听罢这话,穆蓉宽心几许,温暖而笑。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在意居处之事,有心跟我生气呢。”
宁奉哲低眉恭敬。
“母亲言重,孩儿无有此心。”
深怕儿子再度任性离去,穆蓉万分耐心,体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