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就怀了人家的种,随便就享受了人家带给她的物质食粮。
天下哪有掉谄饼的事呢。
这个女人看似城府挺深,实责让人扼腕叹息。
路过苏怀仁办公室的时候,却看到蓝雄安从他办公室出来,看到他立即快走几步。
这个晓雄安一定又在苏怀仁跟前嚼他的舌根。
“蓝部长,你中午没去吃席也没回家休息?”
林云峰叫了他一声。
蓝雄安这才回过头来,冲他笑笑说:“林书记,你说繁主任这是咋回事,事业有成,长的也好,婚姻咋就这么不顺呢?”
林云峰朝他招招手。
不一会儿,两个人就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前。
“蓝部长,你都这把年纪了找一个正上大学的学生能吃的消吗?是不是得借助伟哥啊?”
蓝雄安脸一红,说:“林书记,官大一级压死人,你想说什么尽管说。”
林云峰给自己倒上水,瞅了一眼墙上“廉洁从政”四个大字,说:“繁主任和我同学,我发现她有一个最拎不清的地方就是,容易被表面现象所迷惑。上一次,省纪委专案组将高阳踢出局,不是无缘无故的。”
“什么意思?”
“这小子在政法队伍工作,对自己要求不严,把自己等同于一般同志了。结果怎么样?悔之晚矣。”
蓝雄安立即象狗嗅到了屎一样小声问:”到底怎么了?我在去赴宴的路上打了退堂鼓。”
林云峰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说:“别是你得到了消息折了回来?”
“林书记,我现在已经是知非之年,什么样的事没经过,咱们的繁主任空长着一副好皮囊,却实属于脑子不免用之流。”
林云峰没想到他对她的评价是这样的。
“既然你对她这样了解,她是怎样走上这个岗位?能透露一二吗?”
蓝雄安道:“你这同学能有今天,还不是何嘉园的作用。他为了她的上位没少下功夫。”
“不会吧?为儿子谋得台长的位置,还给儿媳妇铺路?”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是怎么到现在这个位置的?恐怕是最感同深受的吧?”
林云峰“噌”一下站起来,怒气忡忡道:“蓝部长,你这是在诬蔑我你知道吗?”
蓝雄安拉他坐下,朝苏怀仁办公室方向看了一眼说:“那你说,你何能何德辗压了那位?”
“组织的眼睛是雪亮的。蓝部长,你不会还在为郭家俊家加盖房屋的事记恨于我吧?字里行间全是刀枪。”
蓝雄安摆摆手说:“你这是怎么个意思?他是我家亲戚不假,是向我告过你的状,但是我没把你怎么样吧?你一步一步升到今天的位置,我没有给你使绊子吧?”
他还想让他领他的人情?
这家伙,要不是一直都是章亚茹在背后替他运作,他怎么可能不给他使坏,问题是有了柳传德这样的幕后大佬,他显的太微不足道而已。
“这个可说不好。蓝部长是人精,对了,唐书记这么长时间失联,你没有接到任何和她有关的电话吧?”
蓝雄安反问:“你呢?现在有一种说法,你知不知道?”
林云峰脸一沉问:“什么?我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去照顾赵老师,两点一线式的生活,根本接触不到什么人。”
蓝雄安笑道:“有人说,唐书记失联你是最大的受益者,你不觉得这话挺有道理吗?”
“什么意思?”
蓝雄安起身,拍了下衣角,说:“一会有人来访,我差点忘了,失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