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至今还居无定所,而人家已经实现了经济上的自由。婚房一次就准备了两套,即使是家里支肋了一些,也有些过了。
对繁简,他的感情是复杂的。
他对她成见再深,却还是希望她能过上幸福的生活。
宁缺勿滥。
他总认为她和高阳之间太过于匆匆。
如果只是为了寻找一种精神上的满足,那随便都可以找个人把自己给嫁了。
显然,繁简是不甘心的。
六月六日中午,所有的宾客都到了,司仪急的满头的大汗。
繁简打扮的象花一样,一袭中式的婚服显的大气又端庄。
高阳的父母拿着手机不时打着电话。
林云峰本来坐在酒店的角落里,可看着他们茫然无措的样子,不得走上前去。
“高叔叔,我是高阳的校友林云峰,他到底怎么回事?”
高树云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我也不知道,这狗东西说的好好的,昨天晚上赶过来,可到现在都没有,也不知咋回事?”
“有没有打电话问他的同事?”
高树云为难地说:“没有,我也没有他同事的联系方式啊。林书记,高阳和你提起过你,这件事只能求助你了。”
林云峰拿起手机,要想找他不难,可是他担心的是结果。
如果结果不详,要怎么和高树云说。
“你有省纪委有熟人吧?听说你们俩在纪委的专案组工作过。”
高树云脸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林云峰心里涌出一丝难过。
可就在他为难的时候,顾国钧的电话就过来了。
“顾哥,我正要给你打电话。高阳人呢?他的婚礼马上就到吉时了,新郎不在场,这婚礼还要不要举办了?”
顾国钧十分的沉得住气,说:“他去不了了。”
“为什么?”
“我打电话就是告诉你这件事。本来我应他的邀请去参加婚礼并当证婚人,结果早上临出发的时候他被市纪委带走了。”
“为什么?”
顾国钧不满地说:“那有那么多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在办案的过程中,收受了贿赂。”
站在一边的高树云脸色辣黄,抢过他的手机问:“同志,你说的真的吗?”
顾国钧已经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