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就被白沐晨叫到她家里,说准备一下晚上拜访马姐的礼物。
“姐,萧董让你找马姐,有什么事情?”在白沐晨面前,我就没有了顾忌。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为好。”白沐晨淡淡的说。
我一把搂住她,挠着她的痒痒肉,笑着说:“你还和我隐瞒啥子嘛。”
白沐晨最怕我这么对付她,娇笑着让我住手,再也没有霸道女王的高冷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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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停…停下,我笑的喘不过气了。”白沐晨抓住我的手,瞪了我一眼。
“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别那么好奇。”白沐晨严肃的说。
七点,白沐晨拎着长条形的盒子出了门,我接了过去,很轻,应该是一副画。
马姐的家是一套三居室,布置的很文雅,文化气息很浓郁。
马姐一个人在家,把我们带到书房,她解释道,自己一直在书房里画画,就差一点了,让我们在书房里等她一会。
“早就听说马理事长棋琴书画都很精通,没想到您这么晚了还在画画。”白沐晨微笑着说。
“我就是个兴趣爱好而已,叫什么理事长呀,在家里,叫我马姐就好了。”马姐热情的说。
桌子上确实有副快要画完的画,是一副山水画。
我们不再打扰她继续画画,而是安静的坐着,看着她书房里的布置。
墙上挂着好几幅名家的作品,有徐悲鸿的、黄宾虹、张大千、黄胄的作品。
马姐很快就画好了,放下毛笔,对我们说:“让你们久等了。”
她要张罗着给我们倒水,我赶紧自己去茶台上烧水,泡了一壶红茶,给她们每人倒了一杯。
“江南就是懂事,我都可想有这么个弟弟了。”马姐接过杯子,夸我道。
“您可不就是我姐嘛。”我笑着说。
“沐晨,你舅舅萧董最近怎样?听说一直在国外忙碌?”马姐转头对白沐晨说。
“谢谢马姐关心,舅舅还好,忙着建设新厂房,几个国家到处跑。”
“萧董把国内的业务都交给你打理了?这个担子可不轻呀,他原来的那些下属都不是省油的灯,没少给你使绊子吧。”马姐关切的问。
“是的,他们有些跟不上公司发展的形式,总会有些不和谐的声音。”白沐晨点了点头。
“那你可要安抚好,能够把他们镇住,不然这么大一摊子事,够你忙活的。哎呀,在家里谈什么工作呀,难得你们上门来做客。”马姐摇了摇头。
“马姐您这是关心我的嘛,对了,马姐,有件事情想求您,不知道您是否答应帮忙。”白沐晨微笑着说。
“什么事情?我能有啥能力帮你。”马姐笑着说。
“我舅舅上次在香港拍卖了一副齐白石的《蜻蜓图》,准备送给家里的长辈当寿礼,不过昨天听说老人喜欢张大千的字画,一时半会很难去淘换到,马姐您身边都是文化名人,想必有朋友收藏的有,想请您给我们找一找,以完成老人的心愿。”白沐晨微笑的把旁边的画轴递给马姐说:“这副《蜻蜓图》就是我舅舅上次在香港拍的,可以拿这副图换一副张大千先生的作品。”
马姐接过画轴,打开一看:“哎呀,这可真是齐老的作品呀,上次拍卖了九副齐老的作品,都成交了,今天能够看到,真的太幸运了。”
她抬头对白沐晨说:“我朋友中有收藏张大千作品的,只是你们也知道,张大千的作品鱼龙混杂,我也不是太专业,只能帮你们牵线搭桥,对这个作品我可不能打包票,是赔是赚,你们自己交换的,就只有靠你们把握了。”
白沐晨笑着说:“那是自然,您是热心帮忙,给我们牵个线的,什么赚的赔的,老人家开心最重要。那这件事就麻烦马姐了,要是能有人愿意换,您就告诉我一声。这副画就留在您这里了,方便别人来品鉴,哦,对了你这里还有成交证书等一系列文件,都请您保管,有人愿意的话,可以拿给他们看。”
白沐晨从包里递了一个文件袋给马姐。
“哎呀,这么贵重的东西,放我这里有些不妥当吧。”马姐推辞着说。
“马姐,不就是一副画嘛,就放您这了,省得我到时候来回跑,麻烦的很。”白沐晨笑着说。
马姐勉为其难的说:“那好吧,我找几个好朋友问问,这个事情应该没问题,一旦找到,我就给你发信息。”
马姐和白沐晨留了电话,略坐了一会,我们就告辞了。
路上,我故意问白沐晨:“姐,你说马姐能找到吗?”
白沐晨看了我一眼说:“能,她墙上挂的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