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选人。
遵从自己的判断，这是他弗兰克这么些年，能够从一名普通球探，做到俱乐部首席球探的根本。
就像当初他看到穆川一样，只需要看一眼，便知道那是他想要的人。
并且，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就像他当初从5米高的看台，一跃而下一样。
不过，弗兰克心里也非常庆幸，山阳高中的看台不高。
如果是换成10米的看台，恐怕他现在已经客死他乡了。
和弗兰克道别后，穆川再次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着球场外走去。
一旁的姜珊，看到穆川离开，也赶紧跟了过去。
只不过，在穆川看来，并不当一回事的事情，姜珊却是非常上心。
同时，再有3名山阳高中球员，会来到格拉茨风暴的消息，也深深震撼到了姜珊的内心。
穆川和袁田，加上即将加盟的3名新球员，一个普普通通的华夏高中，有5名球员来到欧洲俱乐部。
还是格拉茨风暴这种，有着欧联杯实力，在本国联赛堪称豪门的球队。
这是什么概念。
这在姜珊之前的认知里，根本上不敢想象的一件事情。
有一个穆川，已经非常庆幸。
再有一个袁田，已经算是不可思议。
可是，马上还会有3名山阳高中球员加盟。
这简直颠覆了，姜珊对华夏足球的认知。
“华夏球员，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厉害了！”
姜珊跟在穆川身后，默默念叨着。
紧接着，就有一个更加疯狂的想法，涌上了姜珊的脑海。
有这么多的山阳高中球员，来到格拉茨风暴，如果她能够掌握这些球员，成为这些球员的经纪人。
只要有几个球员，能够踢出来，那她姜珊不就成了华夏足球大佬了么。
而且，以穆川的能力，肯定是能踢出来的。
那时候，谁特么还做一个小记者，谁特么还给一个小报社打工。
老娘不特么，直接原地起飞了。
掌握所有华夏球员资源，这不是妥妥经纪人巨鳄么。
想那门德斯，掌握葡萄牙的球员，就成了足球界头号经纪人。
华夏人口是葡萄牙人口的多少倍，这事老娘要是干成了，不得脚踏门德斯，拳打拉伊奥拉。
“嗯，我一定可以！”
姜珊心中暗暗发誓，老娘就是未来的足坛巨鳄。
反正，成为穆川的经纪人，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