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陈立人笑了笑,“我们自然是想通过正规流程找方长官,但还是想给你一个机会。”
“你是他仁兄弟。”
“我们虽然是找他,但也是在帮你。”
…
刘二虎拿起木箱子里的金条,他放在嘴边咬了咬。
真金。
他深呼口气,“我只能帮你们试试。”
“至于能不能约出来,我不能保证。”
陈立人点头,“晓得。”
刘二虎站起来就走,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看着桌上的木箱,“我能拿走吧?”
陈立人点头。
刘二虎合上木箱的盖子,拎着木箱子离开。
他走后,一个一身中山装戴着礼帽的男子进到房间,“处长,金条就这么被那小子拿走,他万一跑了怎么办?”
陈立人嘴角一掀,“他好歹也是警署的处长。”
“拿应天的钱,不给应天办事,他应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去,查查他家在哪。”
“把他老母亲,老爹,媳妇儿子什么的,照顾照顾。”
…
“是。”
他站在窗口,看着仓惶离去的刘二虎的背影,眼神之中闪过一抹邪恶。
…
往日只有一名战士执勤的东北野战军医院,突然有多名战士站岗执勤。
并在医院大楼外部署了巡逻队。
莱蒙托夫和鲍里斯乘坐汽车进到野战医院的院子里。
两人下车后非常疑惑。
简直是一脸懵逼。
他们抬头看着医院楼前站岗执勤的警卫,是谁要挂了吗?
拾阶而上。
莱蒙托夫认出了影子快速反应部队的军装。
他看向鲍里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鲍里斯皱眉,“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