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
说着，八戒还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颗珠子，对黄鼠狼说道：“你看。。。”
这珠子，是大师兄炼制的留影法器，他们师徒几个都是随身携带的，能够随时随地将自己周围发生的事情记录下来。。。寻常的时候确实也没有什么用处，但一旦要用到它的时候，往往都能起到奇效。
当年他们师徒上灵山，之所以没有一个仙佛敢“滥杀无辜”这样的字眼来攻击他们师徒，就是因为他们提前留有了证据。。。
他们若是老老实实的不开口也就算了，如若不然。。。就根据他们师徒手里的证据，反向追究起来，打他们一个尸位素餐，管教不严之罪，那都是最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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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佛众与菩萨们显然知道他们师徒的锋芒，能避则避。。。否则西游的时候，他们多多少少是要去露个面的。
嗯。。。灵吉菩萨去露过一面，险些把自己道心给崩了。
文殊菩萨也露过面，结果现在还在人间经历转世轮回，不知道何时才能明悟自我，回归佛境。
这可都是前车之鉴。
那黄鼠狼显然没有想到八戒还有这一手，便连忙凑过来观瞧，想要看看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我的装扮没有问题。”
黄鼠狼首先确认了这一点。
“向你行礼时的动作，也很规矩，并没有差错。”
黄鼠狼接着往后看——
“我的问题，和你的回答，也都非常正常。”
黄鼠狼确定了这三要素都没有问题之后，显然是陷入到了自我怀疑之中，它轻声呢喃道：“难道说是我的修行还不够？还没到向人族讨封的时候？不应该。。。去年二哥向人族讨封的时候，他的修为还不如我呢，不也照样讨封成功了么。。。问题究竟出在了什么地方？”
“且慢！”
八戒听着对方自言自语，脑中灵光乍现：“你适才说。。。向人族讨封？”
“是啊。”黄鼠狼点点头，“我们这一族，在修行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就可以选择向孤身一人入山的人族‘讨封’了，只要人族说我们像人。。。我们就可以化作人形了，此前从没有出过问题。。。却不知为何，到了我这里就。。。嗯？”
黄鼠狼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
它先是看看眼前的“法宝”，然后就把目光汇聚在了八戒的身上，终于是发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你究竟是什么人？”
八戒想了想，将手一摊，十分无奈的说道：“有没有可能。。。我也不是人？”
黄鼠狼：。。。
“呲——”
它下意识就想要咧嘴。
但下一刻，他就看到了八戒收了变化，露出真容。
“哎呀！”黄鼠狼惊叫一声，身形猛然往后一窜，“妖怪！”
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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