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也不用陛下与师父砍自己的头了,不如自己领了军法干脆。
费长房的脾性是暴躁了些,但什么时候应该控制住自己脾气,这正是薛仁贵这些年来,对他的主要教导方向,现在看来,那也是效果显着。
虽还不够资格为帅,但已经能领兵为将了。
。。。。。。
梁山。
“怎么好端端的就被大唐朝廷的人给盯上了。”一个身穿青色道袍,却用斗笠遮住面容的修士,此刻语气非常不善。
一旁还有一位身形矮小的,沉声道:“哼,来的也好。。。他费长房本就是八仙候选,再加上一个蓝采和,也省的咱们专门去寻了。”
“师父去救那大野泽水神,却一去不复返。。。”青衣修士有些担忧道:“据说大唐已经派出李淳风专门侦办此事,不知道师父是否能够应付。”
“师父神通广大,其本领不在当年的二郎真君与齐天大圣之下。。。一个李淳风而已,想必还奈何不得师父。”那矮个子修士接着说道:“况且,连我等都失去了师父的踪迹,就凭几个大唐凡俗也想要找到师父,恐怕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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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师兄弟两个对视而笑,显然。。。他们对自己师父的本领,那是非常有信心的。
他们话虽然说的轻松,但神情却并没有因此而放松多少,蓝采和只是一个乞儿,收拾起来自然就没有什么忌惮之处,可这个费长房毕竟是薛仁贵的亲传弟子。。。即便要坏,也只能是坏他的八仙机缘,而不能轻易伤及他的性命。
不然若是引得大唐战神薛仁贵亲自出手,恐怕就是他们师父,也很难正面应对其锋芒。
尤其是薛仁贵如今执掌人族神兵震天弓和穿云箭,三界之中还真没有多少人敢夸口能接的下来的。
“不过这费长房确实也有些厉害。”青衣修士揉了揉自己有些红肿的肩膀,向矮个子修士说道:“这一拳竟直接将我的肩骨轰碎,若非师父留有灵丹妙药,恐怕这被人族气血之力侵坏了的臂膀,就当真要不得了。”
即便是服用了丹药,他的胳膊至今也还是有些不太方便,这些时日双方之所以相安无事,一方面是费长房决定稳扎稳打,另一方面就是这个青衣道人也要养伤,并且他们的师父久出未归,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矮个子修士自梁山之上向下望去,看着费长房那一座攻守兼备,几乎没有留下什么破绽的营盘,也是十分无奈:“这个费长房也真是难缠,其行事之稳健,似乎同传闻中他的性情也不大相符。。。我很怀疑,他究竟是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
也不怪矮个子修士发牢骚。
其实是因为青衣修士受伤退兵之后,他认为费长房会趁势追击。。。故而设下埋伏,想要将费长房以及他麾下士卒一网打尽。
但。。。谁能想到一向“暴躁”的费长房竟然选择了按兵不动,就这样选择陈兵在梁山脚下,根本都不往前看一眼,让他精心设下的埋伏,仿佛是一场笑话。
除此之外,他还曾派小妖夜袭费长房的营帐,结果小妖们是一去不复返,反而中了费长房的埋伏,全军覆没。
这就更让他的面子挂不住了。
但根据青衣修士所言,这个费长房的实力非常强劲,想要将之擒拿降服,必须要集合他们两人之力,如果只是一人应敌的话,则胜负未知,且很大概率不敌费长房。
其实以他们的修为与法术,同费长房其实是在伯仲之间的。。。青衣修士之所以被费长房所伤,其实是因为费长房敢拼命,敢施展那两败俱伤的手段。
青衣修士就是触不及防之下,着了此道。
不然他也不会被费长房打碎肩骨,而是。。。要被锤烂了心脏。
只是,若如此一来,费长房的要害,也必将为青衣修士所击。。。奈何青衣修士惜命,不愿同费长房同归于尽,便只能是借伤一臂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