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舷梯一起倒在了地上,身上有轻微挫伤和轻微的脑震荡。
两天后,她就跟随徐锦山回到帝都,这几天一直在做理疗,疗养自己的身体。
徐锦山从徐夫人手中接过牛奶。
徐夫人忧心的问,“我听说,沈家出事了。”
徐锦山点了点头,“沈郁之的讣告,你应该可看到了,他死的不光彩,丧事从简,军部那边放出了风声说,不设灵堂,不接受吊唁。”
徐锦山将牛奶放在了桌上,他叹道,“他戎马一生,为国立下那么多功劳,但也犯下了不少过错,我们这些人,鞠躬尽瘁,奉献一身,都希望自己身过之后,有国旗盖棺。”
说到这,徐锦山摇了摇头,“沈郁之不会有国旗盖棺了。”
徐夫人抿了嘴,也跟着叹息了一声。
徐锦山和沈郁之斗了半辈子,他的劲敌轰然倒塌,徐锦山心里一点都不觉得痛快,反倒多了几分苍凉之感。
几天后,监狱内:
沈嘉禾在放风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在见到身穿囚服的沈夫人时,她几乎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妈,你怎么会在这?”
沈夫人看到了沈嘉禾,她的脸上露出淡漠的冷笑。
“妈,你说话呀,你怎么会进来的?!”
自己的母亲穿着囚服,出现在军事监狱内,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沈嘉禾不禁慌乱起来。
她还等着,依靠沈家的权势,离开监狱的。
可堂堂首长夫人都下狱了,沈嘉禾预感到,沈家肯定发生了重大变故。
“你爸死了。”
沈夫人嗓音沙哑。
沈嘉禾愣在了当场,整个人有些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