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同,他刘知蝉可是从六品的官员,就算再高的官职,也没权力决定他的生死!
一旦有官员敢乱来,就是僭越,就是捅破了大天。
他想不通,陈平安怎么敢真个杀他?
陈平安身旁,县丞、县尉、主簿等人心惊肉跳,两腿都有点发软。
堂堂县令,居然就要这么被杀了?
不可思议!
犹豫了一下,县丞忍不住提醒道:“三师,这刘知蝉固然该死,但。。。。。。他说的的确没错。”
“不如先将他关押起来,上禀刑部和大理寺,再交由陛下决断?”
“下官不是替他求情,只是为了三师着想啊!”
对此,陈平安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道:“特殊之时,行特殊之事。”
“这些该死的东西,挑动谋反,挟民生乱,与叛乱同罪。”
“乱臣贼子,当即刻严诛!”
“此事本官会亲自向陛下禀报的,无需你们担忧。”
言语间,丝毫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
放是不可能放掉的。
开什么玩笑?
那么多挑起民乱的家伙,全都送去朝歌?
这些混蛋都知道法不责众的道理,陈平安能不知道?
都送去朝歌,且不说他们的党羽、老师、同窗肯定会为他们求情。
就单说这个事。。。。。。
事情是陈平安要干的,结果却是当起了好好先生,把皮球踢给武帝头疼?
这不是活腻味了么?
没有这么当臣子、下属的!
听到陈平安这么说,一众县衙官员顿时没了话。
陈平安淡淡下令道:“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