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受了伤,可至少他保住了她。
周砚池不为所动,仍旧抱紧时漫,他声音很温柔,像哄孩子一样的语气:“我知道你委屈,我会尽力保护你的,上一次,是我不该回去,对不起。”
自从回到江城,周砚池就跟丢了魂魄一样,总是会想到时漫。
他无法压制自己的想法,就放任自己回到了柏城。
他想着,哪怕只是远远看她一眼,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时漫很难受,碎碎的哭着:“我疼,放开我,求求你了。”
周砚池到底于心不忍,轻轻将她松开了。
可他这么一松手,时漫滚烫的身躯就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样,攀紧他的脖子,贴近他,吻着他,摸着他。
“要……我…”时漫啃着周砚池的颈子,无比渴求他的占有。
她的意识,已然是模糊的。
周砚池推着时漫:“我带你去浴室泡一泡,泡一泡就好了。”
他不是不想让她如愿,他只是不能。
她是有夫之妇,他不能趁人之危。
周砚池弯腰刚抱起时漫,门口就传来心惊肉跳钝响,紧跟着是刺耳的剧烈拍门声。
来人明显不善,几乎是强硬着想要破门而入。
周砚池意识到不好,弯腰将时漫又放回到了床上,他快速将被子掀过来盖住她,自己又坐在床边按住被子,将她挡在身后。
时漫被藏在被子里,窒息和黑暗中,她的身体要燃起来了一样。
门终于被人打开,傅斯年逆光而来,锋锐的目光锁在床边的周砚池身上。
无声的对弈中,傅斯年看到周砚池身后的被子在异动,他那双冷冽的眸更加阴鸷。
仅仅只是一瞬间,就覆上一层的惊涛骇浪。
沉默中,他又瞥到一旁的衣裳,是时漫的。
傅斯年大步跨进房间里,他的身材健壮挺拔,此刻俯视的姿态,更叫人觉得遥不可及。
周砚池却仍旧坐着,主动拿下话语权说:“傅先生大半夜的,闹这么大的动静是想干什么?”
傅斯年凌厉的目光锁在周砚池的纯白衬衫上,领口的位置,有粉底、口红的印记,他危险眯眸,声音不怒自威:“周医生,我的女人,你也敢碰吗?”
被子下,时漫不安分的扭着动着,想要挣出来,可周砚池不动声色的将她按回去,柔声软语安抚:“先别乱动,马上就好了。”
傅斯年眯眼,剥削的下颌瞬间紧绷,眼神也一寸寸冷下来。
“时漫!”他低吼她的名字。
时漫哪里还有意识分辨,没有回答。
周砚池将时漫按回了被子里,他又转头看着傅斯年说:“傅先生,人是你丢下的,不是我捡,也有可能是被别人捡,现在你又找来,究竟是怕我玷污了她,还是你的自尊心作祟,不想让她玷污了你的名声?”
他嗓音微沉,带着问罪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