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企业的事情,时淮生从不会说给她听,她以为给了赔偿,事情就解决了。
原来还是她太肤浅了,傅斯年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折磨时家人的机会?
时漫哭得一滴泪再滚不出来时,她才站起身跌跌撞撞的离开。
……
黑色的捷豹车内,气氛逼仄、压迫。
车子从饭店门口驶离,拐了个弯,就停在了一处阴影下,大树遮挡着,并不好寻找。
傅斯年在后排抽烟,心里说不出来的堵塞,很不舒服,可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而不舒服。
最近,周临渐渐感觉傅斯年变了不少,他从前可不会这么在意时漫的事情,现在不仅在意了,还会心烦。
周临说不出来这种变化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沉默了半响,周临才开口说:“傅先生,周砚池医生下周会来柏城医学院进行医学讲座,要安排见一见吗?”
傅斯年盯着后视镜里上了出租车的身影,同时也在回答周临:“先把拜贴送过去,至于见不见,到时候再说。”
周临有些意外:“傅先生,太太家的事情,真要管吗?”
傅斯年将还没吸完的香烟捻灭丢在地上,回头时,盯着周临的后脑勺,目光热烈得像是能将周临烫出一个洞。
“他爸爸是该死,但要是死在我的压迫下,你觉得外人会怎么说我?”
周临瞬间领悟,笑说:“原来是这样。”
这时,傅斯年的手机铃声响了,垂首一看,竟然是林淮序。
想了想,他接起来:“怎么了?”
语气冷冷的,有些不近人情。
但在商场上,林淮序也算傅斯年的朋友。
“明天我打算办个酒会,到时候你赏脸来捧个场呗。”林淮序溜须拍马,语气吊儿郎当。
傅斯年明显没兴趣:“不去。”
林淮序却故弄玄虚:“你来呗,到时候保证给你一个惊喜,要是不惊喜,你随便打我。”
傅斯年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同意了。
林淮序一再保证,一定让他又惊又喜,这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惊喜究竟会是什么了。
……
出租车上。
时漫接到了饭店经理打来的电话:“小时啊,明天有个宴会,说需要一个弹奏钢琴曲的,我觉得你能胜任,就向老板推了你,你明天表现好了,奖金可是不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