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眼睛从电脑上移开,看向周临,开口问道:“时漫呢?她还没回去?”
周临摇了摇头:“还没。”
傅斯年眉心跳了一下,他这两天很忙,忙得没时间去想时漫的事情。
已经快一周了,她竟然还没回来?
“查过没有?她在做什么?”傅斯年伸手捏着眉心的软肉,情绪不辨其意。
周临说:“查过,太太出去工作了,在一家公司做秘书,工资开得挺高,月收两万,太太能力也不错,表现亮眼,才入职五天,就得到了表扬,就是……”
傅斯年疑惑:“就是什么?”
周临继续道:“就是公司的老板听说为人挺不老实的。”
傅斯年微微眯了眸,不屑说:“她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凭她那点儿能耐,还以为真被别人看上她的工作能力了?”
周临没接话,沉默着。
许久,傅斯年还是将电话拨给了时漫。
她的号码,他一直存着,可却从来没有给她打过电话,这还是第一次主动联系她。
电话通了,时漫礼貌的一阵用语。
傅斯年听到后,声音淡漠得可怕:“是我!”
仅仅两个字,时漫就怔住了。
偌久,她才开了口说:“有事吗?”
傅斯年开门见山,是命令的口吻:“回别墅去照顾爸爸。”
时漫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不回去。”
这两年,她保姆做够了。
现在,她不想再做。
傅斯年循循善诱:“条件你提!”
时漫那边沉默了一阵儿,好久,她回答说:“给我一千万,再给一处房产,然后离婚,你答应,我就回去。”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她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跟他讨价还价的机会。
傅斯年怎会让她如愿,当即拒绝:“除了这个。”
时漫笑了笑,语气忽然冷漠下来:“那不好意思,除了这个条件,没有什么能再打动我!”
她话落,直接挂了电话。
傅斯年听着嘟嘟的忙音,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结婚两年,她照顾着父亲的饮食起居,还隔三差五的关心他的身体状况,她几时这么硬气过了?
看惯了她的乖巧附和,竟不曾想,她还是一只会扎人的刺猬。
电话又打过去,通了,却很快被挂断。
再打,就直接提示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