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这的茶不错,哥哥今日就不久留了,等改日哥哥在祁家扫庭以待。”
“如此就多谢兄长了。”
“大人,车已经备好了。”此时一个小厮从门外进来禀报。
“老弟我在你府上叨扰太久了,时候不早了我就先行一步了。”
上官霄向祁云拱了拱手,“如此我就不久留云兄了。”
“老弟,留步。”
上官霄淡笑着送走祁云,只是看着几个人背影眸光晦暗不明,直到一只手轻轻挽上了他的手臂,一股馨香窜入鼻息,驱散了心中那点烦躁。
“你把什么送给他了,瞧瞧这走路都带风,哪里还像喝醉酒的样子。”
上官霄微微侧头看向小妻子气不愤的小脸,好笑的拍了拍臂弯里的手,“当然是好东西了,不然他能这么高兴?”
婧嫣气恼的冷哼一声,没好气的甩开他的胳膊,“哼,你个大傻子,咱们家的东西就是多到没处放也不能便宜这种吸血虫!”
“再说你忘了咱家在外面的名声了,外人眼里咱们就是个顶着世家的名号的破落户,自古以来财不外露,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要是将这些人胃口喂大了咱们就是有座金山也不够他们惦记着的。”
婧嫣的担忧不是空穴来风,人人都认为他们上官家已经奄奄一息不足为惧,实际上用百姓的话来说就是包子有肉不在褶。
自从婧氏入府上官家真正的财力富可敌国,任谁都想不到他们家的生意不止遍布巴方而是遍布各国,可是有得有失,毕竟树大招风,上官家不愿涉险只好自动放弃在朝堂上的竞逐,可是无权有财,如同怀璧有罪注定没有什么好结果。
所以为了安稳于世,上官家只能依旧顶着破落户的帽子,不争不抢的活着。
“夫人,听没听过这么句话。”
“什么?”
“浑水摸鱼。”
婧嫣秀眉微蹙,“浑水摸鱼?”
“你当真认为咱们家的情况外
面一无所知?”
上官霄望着院外的菊香满婷,幽幽说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咱们家的事能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早晚有一朝一日还是会被别人惦记上。”
“你是说,大王?”
“大王也好,世家也罢,总之咱们在巴方无权无势,就注定要沦为鱼肉,只是真若是等刀落下时再做筹划就为时已晚了。”
“若我孑然一身也就罢了,可是如今我上有高堂,下有妻儿,不得不早做筹谋。”
婧氏脸色忧虑,不安的拉着上官霄的手,“夫君你是说,他们已经把主意打到咱们家上了?”
“可是,若是咱们向大王投诚,是不是就能解决,他们不是想要钱吗,咱们就给他,只要能安稳的过日子就行,反正咱们家一无所有就是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