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大姐就是病了,才来京北休养。我今儿带大姐出来,是想让她出来的散散心。”
阮星河并不知道阮星辰在宁县做的疯狂事,见大姐天天待在家里,决定带她出来参加聚会,散散心。
不想在这里遇到一群乡巴佬,这群乡巴佬还是大姐的同学。
王君没有理会阮星河,而是把目光投向阮星辰,冷冷地说:“你对四哥所做的事情,四哥心胸宽广,不会与你计较,放你一马。
但你应该清楚,我的气量没那么大,这件事,在我这里过不去。以后,你最好别落入我手中,否则,我让你付出代价。”
“乡巴佬,你想怎样?”阮星河向前迈了一步,一边卷起袖子,一边恶狠狠地骂道。
阮星辰赶紧拉住阮星河,急切地说道:“星河,我们走吧!求你了!”她用力拽着阮星河,试图将她拉走。
阮星河狠狠地瞪王君一眼,才不情愿地跟着阮星辰往里面走去。
就在这时,顾汐童突然喊道:“等等!”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成功地阻止了阮家姐妹的脚步。
阮星河回头看向顾汐童,“你想做什么?”
顾汐童走到卓景然的座位边,将手搭在卓景然肩上,看着阮星辰一字一句道:“阮星辰同志,你看好了,记住了,卓景然是我顾汐童的丈夫。
人要脸,树要皮。觊觎别人的丈夫是不道德,不光彩的事。
阮星辰,你如果还要脸,以后,请离我丈夫远点。你若再敢对我丈夫行出格之事,就是搬出阮副省长,也保不了你。”
顾汐童语气冰冷,当着众人的面向阮星辰提出警告。
阮星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青一阵白一阵,眼中满是愤恨和不甘。
她死死地瞪着顾汐童,咬牙切齿道:“你才认识他多久?你一个下乡知青,你能给他什么?”
顾汐童觉得这个女人的脑回路实在太过新奇,不禁被气笑了。
顾汐童转头看向卓景然,似笑非笑地问道:“你读书时就跟她不清不楚了?”
卓景然心头一紧,连忙摆手否认:“媳妇儿,天地良心,我真没做过这种事。
读书时,我从来不会主动去跟女同学说话,欢子和阿君都可以给我作证的!”
说完,卓景然看向一旁的秦欢和王君。
秦欢收到卓景然求助的眼,说道:“四嫂,我给四哥作证,四哥初中高中加起来,与女同学说话不超过十句。”
施三哥背靠着椅子,手随意的搭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阮星辰,说道:“阮星辰是吧?
阮星辰女士刚刚问我妹妹的话,问得很好。
我想反问阮星辰女士,卓景然若选择跟你在一起,你能给他什么?
你是相貌出众?还是能力出众?亦或,是你位高权重,可以将卓景然纳为你的宠臣?
凭我目测,论相貌,你没有闭月羞花之貌,不及我妹妹好看。
论能力,你不过是个给人查账算账的会计,放在过去,你这样的,也就是个账房先生。
论权势,别说你,就是你阮家,在这京北城,也只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而已。你哪来的自信?要我妹妹给你让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