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关系不清不楚的,陈念惜其实也知道她们这样不对劲,就像偏了轨道的列车,朝无尽的深渊一路狂奔而去。
陈念惜脑海中无数次浮现出这样是不是不行?的想法,但她每次都没往深处想,甚至可以说是不敢往深处想。
似乎只要不想,任事情发展,她就能心安理得地和白苏暧昧纠缠,又能维持当前生活的平衡,一切都是好好的,即使是出现了一点点的小偏差也没多大关系。
因为只要掰扯清楚了,结果无非两个,要么跟白苏分开,要么跟周笙分手,而且就算跟周笙分手,她也绝不可能跟白苏在一起。
首先她家里是绝不可能接受她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的,其次白苏已婚,白苏会为了她跟丈夫离婚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白苏真的有那么喜欢她吗?还是只当她是个可心的小玩意?
陈念惜不敢肯
墙壁围成的囚笼里,白苏的声音钻进她耳道撩拨着,她抖了一下,腿也跟着软了下去,手却攥紧了。
明明周叁晚还隔着内裤把她摸得腿脚发软,底下发大水。
当时前排是司机在开车,陈念惜穿着宽大的小斗篷,白苏装醉靠在她身上,手隐秘地伸进了斗篷,玩弄她可爱的小女孩。
虽说是晚上光线昏暗,白苏的动作也不明显,但陈念惜就是怕极了,又不敢出声,咬着下唇拼命忍住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泪眼汪汪地无声地祈求着白苏。
白苏却硬把她玩到水湿透内裤,浸润了指尖才放过她。
“你上次在车上,怎么求你都不停,”
“被看到了怎么办。”
想起这件事,陈念惜就难受得紧,幼圆的杏眼一下就红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金豆子砸到了白苏手背上。
“别哭宝宝,你哭得我心都碎了。”
她越是这样说,陈念惜的眼泪掉得越凶,红着眼,委屈地抿着唇,脸颊鼓鼓的,年画娃娃似的,生着闷气也是漂亮的。
白苏将她的衣服放了下来,来回抚摸着她的后背,抱着她轻轻摇晃。
白苏当时确实喝了酒,半醉,意识还是清醒的,但就是犯浑了,看着陈念惜就心痒痒,在车上就玩了起来,事后她也很是后悔,哄了两天才把小家伙哄好。
“抱歉,是我的错,那天喝了酒,脑子不太清醒。”
“那也不要那样啊”
陈念惜嘟囔着说道,杏眼被泪水洗过,看着愈发澄澈,出水芙蓉似的清新动人,她腮边挂了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欲坠不坠的,勾得人邪火上涌。
白苏抱着她又腻了好一会儿,认错道歉的态度很是诚恳,陈念惜最终还是松动了,回抱着白苏,稍稍踮脚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原谅你啦——”
她背靠着墙壁,仰着那张还带着湿气的小脸望着白苏,娇憨懵懂。
白苏心脏狠狠颤了一下,随后有什么东西迅速坍塌,她极深地看了陈念惜一眼,随后低头含住了女孩柔软的唇瓣,舌尖滑了进去,吮吸得啧啧有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与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