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喝酒吗?”
白苏很是潇洒不羁地用手背抹去唇边的残酒,歪着头朝她笑。
陈念惜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逗得白苏直笑出声来。
白苏轻车熟路地朝侍应招手,招呼人来让陈念惜点了杯不含酒精的饮料,她则继续倒酒继续喝。
桌上已经放着一只空酒瓶了,陈念惜抠着躲在袖子里的手,忧虑地问道。
“今天是心情不好吗?”
“怎么说?”
浓烈炙热得像红玫瑰一般的女人倚靠在沙发上,她摇晃着手里的酒杯,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投下一把缱绻的羽扇。
她像雾一般叫人捉摸不透,陈念惜生出一股想往她脸上吹一下气,似乎这样就能将遮挡她的重重白雾吹开。
“不然为什么出来喝酒呢。”
“是啊,不过你来我心情就好了,所以现在是因为高兴才喝的酒。”
白苏去够了一个什么东西
来得又快又急,吻完之后白苏就倒在了她身上,紧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一般。
陈念惜先是浑身僵硬着一动不敢动,随后才慢慢地将白苏扶起,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
她止不住地回忆刚才那个舌吻,一想脸就热,但内心是抑制不住的心动。
不难受的,虽然呼吸有些不过来,但因为有濒临窒息的紧迫感,身体深处的燥热也被逼了出来,这对于陈念惜来说是全新的体验。
跟周笙从来都没有这种感觉,他每次都只会蜻蜓点水地吻她,没有更多的深入了,手更不会像室友所描述的男人那样,会乱摸。
周笙的原意是陈念惜太美好了,他不愿意破坏她的这份纯真。
陈念惜先前从未谈过恋爱,她所理解的校园恋爱停留在过去的柏拉图恋爱,因此她把周笙的行为理解成对她的珍惜珍重。
但是今晚
她复杂地看着白苏的侧脸,伸手抚摸着被用力吮吸过的还在发烫的嘴唇,口腔里还残留着醉人的酒气。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在白苏吻她的时候,有过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