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在奇怪我为什么没对你的选择发表意见么?”看见游方的表情,谷畸亭立马就明白了他在想些什么,这便问道。
“的确奇怪,在我看来不管支持与否,这种事情你总是得发表些意见的。”游方点头承认说。
“呵呵,你会这么觉得,是因为伱的观术修为尚还不够,观者最忌讳的便是‘插手’,因为如此一来,便会使自己身在局中。”谷畸亭笑着说。
“而一旦失去了观者的立场,所能看见的自然也就会变得狭窄,而一旦无法看清全局,也就失去了‘观’的意义。”
“嗯,这个理由我倒是想到了。”
听完谷畸亭的话,游方点了点头,以他的头脑又怎会想不到这一层,但他之前却并不以为谷畸亭一定会这么选择。
原因很简单,因为在原本的“未来”里,谷畸亭便已然是入局之身,虽看似游离在外,却已是身在局中。
“哦?既然想到了,又为什么疑惑?”谷畸亭一听,倒是来了兴趣。
“因为我心里在想,你真的永远都不会入局么?”游方耸了耸肩,老实答道。
“这……倒真是个好问题,说实话,我也并不敢保证。”谷畸亭的眼中浮现出思索。
“但到目前为止,即便我那些兄弟姐妹被追捕横死、后人遭受欺凌,我也依然未曾有出过手,所以要让我入局,恐怕是很难的。”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情况你才会入局呢?”听到这里,游方忍不住又多问了一句,他的确是很想知道,谷畸亭未来为何会和一直和王也过之不去。
“什么样的情况……”谷畸亭想了想,“如果让我来想的话,或许也只有出现关乎到我本身安危、令我无法脱困的情况,我才会被迫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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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听到这话,游方轻轻点头,随即不动声色地在心里说了一句,看来自己的猜测并没有错。
谷畸亭未来会找上王也,多半是因为王也的“风后奇门”同“大罗洞观”有什么冲突,否则两人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屡屡对其设局呢?
“行吧,希望这一天不会到来,不然你这么久的坚持,可就有可能白费了。”随意地说了一句,游方点了点头。
“呵呵,就算真有这一天也无所谓,时也命也、逃不过的终究是逃不过。”谷畸亭则是摆了摆手,神情甚是洒脱。
这之后,游方没有再浪费时间,直接便闭上双眼、招出“龟甲图”,借助双图之力推演了起来。
然而事实证明,此种推演实在是很难有结果,所推演出的诸般可能也是繁杂交错,难以筛选出未来的真相。
“你小子,心可是真的高,踏出一条独属于自己的路本就是难于登天,要真让你推演出来了,过去的那些个前辈高人也就都成笑话了。”片刻,见游方放弃后,谷畸亭打趣着。
“试试总不吃亏,万一能有点儿结果呢?”游方却是无所谓地摊了摊手,“这种事情本就在于尝试,不撞南墙,又怎知此路不通?”
“呵呵,你倒是想得挺开,那行吧,今天你既然来了,是否要随我修行‘观术’?”谷畸亭一笑,也不再多说,只是随口问着。
“修!当然要修!你方才才说我的观术修为不够,这不得抓紧时间补一补么?”游方也露出了笑容。
于是乎,同以往一样,游方又再度在谷畸亭的指导下修行起了观术,勤修不缀是修者之根本,有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就这样,一夜匆匆而过,天色渐明,也到了切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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