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茶,暮云平说:“我们留在三不管的时间估计不会短,去收拾几间房间吧。”
话是对贺忱说的。
他点了下头,立刻就往外走。
姜糖本来是想去帮忙的,但贺忱把她留了下来,“姜姜你陪二师父说说话,我去打扫就好了。”
说完,他直接就走了。
姜糖看着,忍不住说道:“忱哥这样,都要把我养成懒蛋了。”
闻言,暮云平哼了声,不爽道:“在山上的时候我们让你干过活?”
见他生气了,姜糖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师父们对我最好了,饭都不让我做,怎么可能干活呢。”
呵,她也知道啊。
那贺忱这么做又有什么好感动的,这不是常规操作么。
他的徒弟,自然是该捧在手心娇养着的。
听他这么一说,姜糖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
无意间看到一个棋盘,姜糖拿了过来。
是个残局,黑白棋子完全是两个风格。
黑棋沉稳淡定,不疾不徐,看似不温不火,实际暗藏杀机。
相比之下,白棋的杀意就要明显很多了,步步逼近,杀气尽显。
显然这是两个人下的。
黑棋是贺忱的。
她看过他下棋,就是这个路子。
姜糖不由有些奇怪道:“咦?这里还有下棋很厉害的人吗?居然能和忱哥不相上下。”
暮云平拉着脸说:“和他不相上下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吗?”
姜糖发现了,二师父对贺忱的敌意是真的大。
不管她说什么,只要透露出一丁点儿夸赞贺忱的意思来,他就不开心。
姜糖也想过其中的原因,大概是吃醋吧。
二师父肯定不喜欢听到她夸别人。
当下她很上道道:“不奇怪不奇怪,就忱哥那点儿棋艺,超过他轻轻松松,能和我家二师父打个平手的,才是真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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