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们西南那一带，巫蛊本就不分家，但和姜糖用的，似乎还是有些区别的。
生平除了蛊虫，这是第二件令他感兴趣的事。
没想到他会说这个，姜糖微微挑眉，“那是火符，你要是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我们之间的事，就算是一笔勾销了？”
沈英扯了扯嘴角，脱口而出道：“你想得美。”
“十年，等我再炼制出一只不会反水的蛊王，到时候你就等死吧！”
姜糖：“……”
总算是知道二师父说他心眼小是什么意思了。
这心眼是真不大啊。
还很有毅力，能为了报仇等十年。
十年的时间，她就算是记性好，也估计把十年前的仇人给忘了。
但她知道，沈英肯定不会忘的，甚至还会越来越恨。
因为他肯定会每天都念叨她的。
就，感觉也挺奇妙的。
姜糖想了想，觉得自己总该给个回应的，便道：“好，我等着。”
她自诩说得真情实意，但这话听在沈英耳朵里，像是挑衅一样。
他咬了咬牙，在心里将记仇的小本本翻出来，把姜糖的名字加粗加亮。
从今天起，她就是他此生最大的仇敌！
往后十年，再也没人能超越她了！
他气得胸膛上下起伏，看得姜糖只觉莫名其妙。
她不是都乖乖等着他来杀她了嘛，这么配合了，他怎么还是这么生气啊。
哎，果然，男人心，海底针。
即便是不会读心，沈英还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只觉更气了。
他都快被她气死了，结果她呢，居然连他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世上还有比这更气人的了吗？
贺忱眼底不由闪过一抹笑意。
总算是不是他一个受害者了。
姜姜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有些缺心眼，气死人不偿命。
他一笑，沈英立刻就注点意到了他。
眯了眯眼，盯着他仔细看了好几秒，忽然开口道：“隗昊是你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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