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永桥看得一清二楚,懒得拆穿他的装腔作势。
就不信他会不在乎这件事,装什么装!
听到这话,姜糖眨了眨眼,摇头,“没有呀,我们学校的男生感觉有点避着我。”
还有这事?
贺永桥愣了下,随即扫向贺忱,见他嘴角翘起,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肯定是他做了什么,说不准是去吓唬人家了,才弄得没男生敢接近糖糖。
哼,心机男!
“更何况。”姜糖耸了耸肩,一脸嫌弃道,“他们都好幼稚,不好玩,我不喜欢他们。”
说完,她的目光落在贺忱身上,“还是跟忱哥呆一块儿舒服。”
闻言,贺永桥脸上的褶子也瞬间笑成了一顿花,连声说着“好好好”。
虽然嫌弃小孙子,但他还是希望他好的。
糖糖这么说,他就放心了。
至少目前来看,糖糖唯一看得上眼的男人,也就贺忱一个了。
他也就是仗着这个才敢这么磨叽的。
姜糖好奇地看着他,疑惑道:“贺爷爷,什么好?”
贺永桥摇头,“没事,看你俩关系好,我开心,这小子要是欺负你了,尽管跟爷爷说,爷爷揍他。”
一听这话,姜糖脑袋就摇得跟个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忱哥才没有欺负我。”
她凑近贺永桥,悄悄在他耳边说:“一般都是我气忱哥。”
虽然有时候她也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惹他生气了。
但肯定是生她的气没错了。
哎,男人心,海底针。
贺永桥听了,却很满意,“不错不错,就该这样,别惯着他,男人嘛,气几下怎么了,那是他自己小肚鸡肠,多大点儿事,还生气,作。”
姜糖下意识点了点头,她有时候也觉得忱哥生气挺莫名其妙的。
点完头,她又意识到贺忱还在这里,立马来了个急刹车,余光悄悄往贺忱的方向看去,也不知道忱哥听到她说他坏话了没有。
贺忱又不瞎,注意力也一直放在她身上,怎么可能没看到。
这会儿看她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
他轻哼一声,转身上楼了。
姜糖怒了努嘴,小声和贺永桥说:“看,我又把忱哥惹生气了。”
贺永桥轻哼一声,“没事,爷爷给你撑腰,别怕。”
姜糖瞬间小人得志一般,腰板子一下子就挺了起来。
没错,她才不怕呢!
贺忱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时间有些无奈。
姜姜这样,多半都是跟爷爷学坏的。
他轻叹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以后得让姜姜少和爷爷玩了。
跟着他,学不了什么好。
注意到他的目光,知道他在想什么,贺永桥不由瞪了他一眼。
狗咬吕洞宾的臭小子,要是没他,他这辈子都别想娶媳妇了,现在居然还敢来嫌弃他?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