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哥对她这么好,她怎么能对他起心思呢。
实在是太过分了!
至于她想不出来是什么时候怎么对他起的心思,她归结为那是因为她心虚,不肯承认。
人在做错事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帮自己找借口的。
她也是人,不能免俗,很正常。
就是这个想法让她更觉得羞愧。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贺忱,认真道:“忱哥你放心,我会断掉对你的心思的,不会影响你娶别人的,也绝不会插足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这话听得贺忱脸又黑了。
卫东骏倒是笑了出来,靠着椅背,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
“我说,你俩不是定过亲的吗?他娶不也该是娶你吗?哪来的别人?还是说,他移情别恋了?”
“没有。”贺忱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来,见姜糖不咳嗽了,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一言不发。
生闷气ing。
对哦。
姜糖眨了眨眼,好像,也有道理。
但她在山下的时间太短,从没有他俩是未婚夫妻的自觉。
所以,将来她会嫁给忱哥,这样的话,她可以随时蹭他的功德,还不用承担任何的道德的压力,合理合法喽?
可是,可是……
姜糖迟疑道:“可是,忱哥太有钱了,会克我的呀。”
卫东骏早就听贺忱说过这事了,但听到姜糖亲口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看了眼贺忱。
兄弟这也太惨了吧。
他听着都觉得扎心。
这是怎么混的啊,混到了这个地步,明明是个首富,怎么还招人嫌弃了呢。
贺忱委屈,贺忱憋屈,贺忱不想说话。
他有些生无可恋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恨不得时间回溯,把嘴捂住,别说出那句话来,也不会弄得如今这局面。
看姜糖这样子,估计已经开始考虑怎么远离他了。
果然。
姜糖说:“我和忱哥这是娃娃亲,不作数的,只要我们不说,没人知道的,就当这事没发生好了。”
“忱哥你放心,我不会耽误你的。”
顿了下,她又补充道:“你也不要害我啊,我还想当富婆呢。”
听听,听听,他想跟她共度余生,都成了想害她了。
贺忱一下子气笑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这样子,落在姜糖眼里,就是他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不由有些心虚,缩了缩脖子,“忱哥,你别怪我啊,你没穷过,不知道当穷光蛋的滋味儿,吃不饱饭,饿肚子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我真的不想过那种日子了。”
“我就想有点儿小钱,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度过这一生就好了。”
“不怪你太有钱,怪我太穷。”
话是这么说,但姜糖眼里的嫉妒都快化为实质了。
世界上有钱人那么多,为什么就不能加她一个啊。
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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