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都一把年纪了。你怎么还不知羞!”沈听宛嘴上拒绝,但这身体到底还是无比诚实。
夫妻二十多年,两人每周都保持几次生活。
虽说不能跟年轻时候比,倒也滋润。
谢谨殊常年锻炼,身体素质相当不错,弄了两次后,还想继续,立刻被沈听宛抵住了胸口。
“你怎么不觉得累呢!”
“伺候老婆不是应该的吗?”谢谨殊抱着她坐在腿上,“现在啊,我时常想起咱们年轻的时候,就感觉好像还是在昨天。那会儿你可缠人多了!”
这话是贴着沈听宛耳边说的,弄得她羞得不行。
老夫老妻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这么肉麻。
但谢谨殊有句话说得对,现在回忆往昔,就好像还是昨天一样。
“现在婼婼跟宥麟都大了,婚姻这种事我们一旁辅助就行,未必要事事安排。而且你看宥麟这性子,正好趁着这个时候磨练磨练。”谢谨殊吻着她的面颊,“你看你,这段时间为了这两个小崽子,多操心。真的憔悴了。”
“那你嫌弃我吗?”
只有在谢谨殊的面前,她才是真正的小女人,软绵的不像话,哪里还有平日外人面前那副雷厉风行的沈总模样。
“我爱你都来不及。”谢谨殊现在丝毫不避讳在外树立自己老婆奴的形象。
现在外人每每提起都是当年的谢谨殊有多凶狠无情,现在就有多妻管严。
“哼!你们男人也就只会挑好听的话说。婼婼跟宥麟的事情,你操心多少的?还不是我这个做妈妈的操心。”
沈听宛并非抱怨的意思,她就这个性子,即便谢谨殊说了她也很难改掉。
不过这次的确得给谢宥麟一个磨练。
“睡吧。孩子的事情,他们自己会处理好的。况且感情这回事如人饮水,就算我们再怎么帮,该是他的跑不掉。”
沈听宛点点头,没再多问什么。
第二天天一亮,贺白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虽说是打给谢谨殊的,但接电话的人是沈听宛。
“白宴,这么早啊。你找谨殊什么事情?”
昨晚,因为贺思柔的事情,贺白宴一夜未睡,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他赶紧把电话打了过来。
本来这事儿总觉得是找沈听宛商量的,但思前想后还是打给了谢谨殊。
没想到兜了一圈,接电话的还是沈听宛。
贺白宴在电话里叹了口气,“还不是关于两个孩子的事情,我到昨天才知道这两孩子谈过对象,现在闹分手,柔柔的情绪很糟糕。就连她妈都……”
贺白宴驰骋商海快三十年了,什么坎坷没经历过,这遇上女儿感情的事情,他这个做父亲的直接懵了。
沈听宛听着,默默叹气,“怪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尽责,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他们的事情。他们倒是瞒得够深的。这样吧,找机会我们两家人聊一聊,要是两个孩子真不愿意在一起,那以后就各自姻缘天定吧。”
贺白宴听着,表示赞同。
电话挂上后,贺白宴去敲贺思柔的房门。
等了好一会儿贺思柔才开门。
一看到姑娘的小脸蛋,贺白宴更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