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总，我家就在附近，要不还是去坐一坐吧。我看您今晚也没怎么吃，我妈做的馄饨特别香。您来尝一尝吧。”
纵然李怜说得天花乱坠，奈何霍清衍的心思压根就不在她的身上。
“我先回去了。”霍清衍起身要走，李怜不甘心，还想去追。
李母拦都拦不住。
酒店外，李怜到底还是没抵住内心的不甘。
“霍总，是不是我这种小门小户出身的女孩，就不能奢望跟您在一起？”
夜风中，李怜的头发被吹乱，整个人纤瘦娇小极了。
霍清衍看着她，没什么情绪。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您跟谢秘书是……”李怜欲言又止，几乎快哭了。
本来她是想去试探谢予初的，也想过要不要花钱找人弄死她。
可一想，这毕竟是法治社会啊，哪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况且……霍清衍是个人啊，他会选择去喜欢谁的。
“霍总，我今天还挺开心的。再见。”李怜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已经不想知道霍清衍跟谢予初之间的关系了。
从头到尾都只是她自己的单相思而已，与人无关。
“嗯。”霍清衍点点头，目送李怜转身回酒店。
车子很快就停在了酒店门口，霍清衍没有上车，只是掏出了一支香烟抽着。
夜风很凉，却吹得他脑子十分清醒。
他很清楚，这段时间的相处谢予初对他的反应已经变了。
她不压抑自己的感情，也不藏掖自己的身体的需求。
甚至情到浓时，她会叫自己的名字。
“清衍……”
“清衍！”
“霍清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