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君夙折的身份没有得到他们两口子的公开承认,可血脉是斩不断的事实。
如此说,张成才是沈约的前夫哥,也是情理之中。
君不予并没有顾飒想象中的情感爆发,淡定的很:“这封信是在他母亲的旧物中找到的,当时它装裱在一个首饰盒的夹层里,我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奇怪。”
“的确是够奇怪的,”顾飒随口附和着:“谁家好人会把一张空白的信纸放在夹层里呢?”
话没说完,就对上了君不予的目光。
她立即识趣的捂住嘴巴,讪讪一笑:“您说,您继续!”
“我当时也是和你一样的想法,想着这个东西必然是十分重要的,要不然不会那么庄重的放在首饰匣子里,嘶。。。。。。”
君不予倒吸了一口气,看着信纸的表情变得有些拧巴。
“可是你说,这,这个。。。。。。”
“?”
什么?
顾飒看着他那拧巴的五官,犹豫不决的话语,一头雾水。
公爹大人,您究竟要说什么?
这件事事关婆母,所以有些话顾飒还是要斟酌了以后才敢说的。
否则,落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可不是玩笑。
况且,沈约也的确不是那种滥交的渣女。
“那个,父亲,我觉得,母亲她,她定然是有苦衷的。。。。。。”顾飒转着脑壳,搜罗着最官方的敷衍用词。
孰知,君不予遽然看向她:“她有什么苦衷?”
顾飒:“。。。。。。啊?”
君不予::“不是你说的吗?她有苦衷,你且说来我听,她到底有什么苦衷!”
顾飒:“。。。。。。”
我就是那么一说,你要不要这么认真?
苦衷?
沈约有什么苦衷,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