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祁隐舔了一下嘴唇，“我想看你摸摸自己。”
“……”裴黎顿住。
祁隐继续说：”我教你，慢慢来。”
单边的耳机塞在耳朵里，祁隐的声音全落进来，有点沙哑，咬字也清晰。
“手插进腿缝里，别一下就把手指都插到穴里，你会疼。掌心磨磨外头，别忘了摸两下阴蒂，轻轻的，我上次咬得重一点，你都受不了。”
“有流水吗？你特别特别敏感，我每次摸你下面没一会儿，淫水就出来了。”
“下面是不是已经湿了？”
“祁隐…”裴黎发出很轻的呵斥，他想让祁隐闭嘴，可是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摁不下去。
祁隐直直得和手机里裴黎的眼睛对上，眼珠渐渐染成桃粉色，“我在这儿。摸一下，现在已经流水了吗？”
裴黎不敢和祁隐对视，有些狼狈得将脸埋进枕头，他腿闭得很紧，腿根已经湿了，伴随着祁隐的话，淫水浪荡地涌出来。
他感觉得到祁隐隔着屏幕注射他的视线，这让裴黎不禁颤抖，被子里的手抓着睡衣，用力到指节泛白。
祁隐的声音夹杂了一点电流，“不要抗拒乖乖，它很可爱，肉乎乎的，不是什么多余的、恶心的东西。它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我好爱啊。”
裴黎脑袋轻微晕眩，手掌压着肚子，慢慢滑下去，滑进睡裤，沿着内裤边摸进去。
腿心潮成一片，像雨像海，滚烫闷热。
“摸到了吗？”祁隐问。
裴黎紧闭着眼睛，发出闷闷的回应：“嗯。”
他夹着自己的手，像祁隐说的那样打开掌心兜着自己下体这肉鼓鼓的女穴。手腕颤抖，手掌仿佛是摇摇欲坠的泡沫，在私处生涩却色情地摩擦抽动。
衣服和被子摩擦的沙沙声很大，令裴黎感到此时发生着的事是梦境。
好像有祁隐呼的气息密匝匝滴在他后颈，电流一样的热痒随着后颈骨蹿下去，在尾椎湮灭。
“扣一扣阴蒂，可怜兮兮的。”祁隐大胆地教裴黎怎么自慰，“轻一点。”
裴黎紧紧咬着自己的下唇，脸被枕头埋着，下面在做着羞耻的事情。手指沾了淫水，滑腻腻的，蹭到前面，阴蒂还含在阴唇里。
他放轻呼吸，用食指和无名指压开两边肥软的阴唇，中指轻轻拨动裸露出来的肉核，熟悉的酸痒在小腹扩张开。
祁隐听到裴黎发出一声紧凑的喘息，他喉咙发紧，压着燥火，“两根手指揪着摸，玩阴蒂也能高潮。”
裴黎的脑袋晕得厉害，脸整个埋进枕头里，呼吸渐渐被吞掉，隐隐有窒息的感觉，可是他不敢转头，耳机塞着耳朵，祁隐的声音紧紧贴着，好像荡在身体里。
“是不是充血，肿了？”屏幕里，祁隐那边的光线昏暗，白皙的脸藏在暗色里，眼睛却亮得惊人，能牢牢攥着裴黎。
裴黎呼吸发紧，四肢又麻又烫，喉咙发紧，“没，我不知道。”
他根本就不会，手上的动作青涩，淫水沾湿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