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交头接耳就在议论着徐漾那位宝贝金疙瘩闺女。
统一得出的结论是,生在好的家庭,那不管是姑娘还是儿子都会幸福。
你要说姑娘不好?仔细摊开来说,徐漾怕是都没林知风能干。
大阳生产队这么多年烂透的风气,可不就是林知风嫁过来才得以纠正。
徐保庆老头子也不管大家说什么,反正有孙女抱在手上就是稀罕。
当初孩子抱回来时候,徐保庆看她肉肉白白地躺在小车上,小手咬在嘴里,徐保庆当下就红了眼眶。
他手粗糙,身上脏,根本不敢碰这小宝贝,只能满目慈爱地看着。
然后催着林安华给小家伙取名字。
徐保庆自己心里清楚,他虽然是爷爷,但是没文化,所以他不介意太多,取名这事当然是交给文化人来定。
在孩子出生之前,林知风就给她取了个小名叫朝朝。
朝是朝阳的意思,当然也寓意着他跟徐漾往后余生朝朝暮暮。
林安华就顺着朝字,加了个言字。
就有了她的大名,徐朝言。
才刚刚满月的小朝朝也不认生,看着满院子的人热热闹闹地替她庆贺。
她只是好奇地东看看,西看看,最后是趴在太姥爷的肩膀上睡着了。
这场满月酒很风光,酒席吃完,晚上还在打谷场放电影,放烟花。
大阳生产队里头简直比过年还热闹。
直到晚上十点,这场热闹才慢慢退散下去。
徐漾送走了各路的客人才回家,洗了澡回屋去,
小朝朝已经一觉睡醒在吃夜奶。
徐漾看着她小脑瓜钻进林知风的怀里,费着劲吃奶,小手还在半空中挥舞着。
他坐在床沿看着林知风,又看着自个闺女,满心腔都塞满了幸福。
月子酒席结束后,林知风他们在家住了两天就又回上江去。
上江是大城市,无论是做生意,还是读书,或者是医疗,那都是最顶尖的。
而且今年制衣厂不仅仅要做出口单子,徐漾还成立了自己的服装品牌。
想把这些路子扩大起来,根本就没办法留在公社。
徐保庆虽然舍不得,但是想到孩子们都幸福,他也就知足了。
他还是愿意留在生产队放牛,偶尔搭着纺织厂送货的车到上江去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