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是听话,就是我把爷爷的脸画的有些花。”
林安华闷闷哼一声:“说的好像你的脸不花似的。”
林知风走到椅子那坐下,无奈地看着他们:“行啦,你们俩半斤八两。”
林安华把棋子放下,脸上的神色严肃了些:“徐家那小子说你学校临时有事,什么事去的那么急,还去这么几天?”
林知风知道她爷爷聪明,可不好骗,只能半真半假地说。
“班里有个同学父亲去世了,因为他家里就剩下他一个人,所以我们几个同学组织着帮忙料理后事才回来。”
这种有情有义的事林安华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点头赞许道:“这事你做得对,人啊,活着就该互相帮助。”
“嗯,我知道了爷爷,那你跟星星继续下棋吧,姑姑呢?”
“你姑姑吃好饭跟她男人散步去了,没什么事你回去休息吧,我跟星星好着呢,不用管我们。”
林知风正好也要回去吃晚饭。
徐漾已经吩咐吴丽芳煮好面条,就在院子里等着林知风回来。
恰好马六过来,两人就坐在院子那说话。
“候桃云那死女子,现在在你这做事?”
徐漾吐一口烟,眯着眼看他,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如果马六来找他是为了找候桃云麻烦,那现在就可以让马六滚。
马六也察觉到徐漾脸色不对,立刻也赔了笑意:“兄弟,你别这么看我,我就是随口一问,我跟她反正离了,现在也是互不相干。
”
以前以为是个宝呢,结果讨回家发现是个惹人头疼的野草。
现在离了他反倒是清净,只是听说候桃云在大阳生产队这里,他也打算来找徐漾谋求点事做,所以才随口问问而已。
“之前她就想嫁给你来着吧,现在跟我离了,挺好的,你还可以左拥右抱。”
“你。他妈要是来跟我说这些事,你就滚。”
候桃云的事他可什么都没干涉,全是侯杏芳自己在处理。
而且候桃云是在养殖场做事,可不是在炮仗厂,所以跟他屁关系没有。
“开个玩笑,至于生这么大气。”
“你别废话,有事快说,你要是来说这些风凉话的话,滚吧你。”
马六看徐漾真的要生气,赶紧说正事:“行行行,你别生气,我说正事,其实我就是来找你弄点事做。”
马六把手里抽干净的烟头摁灭,站了起来。
“你看你现在炮仗厂做得风生水起,纺织厂现在又纳入你手中,所以我想问问你看看能不能给我安排点事做,不管是在炮仗厂还是纺织厂都行。”
徐漾从侯杏芳那里大概也知道一些关于马六的情况。
好歹也是曾经的好兄弟,看到他落难至此,自己也做不到袖手旁观。
“你到炮仗厂来吧,协助振刚哥,之前你也在炮仗厂做过,也容易上手,薪资每月开你50,年底再结奖金。”
五十的工资已经是很高的金额,马六已经感激不已,再听徐漾还给奖金,他自己的脸
反倒有些挂不住。
“兄弟,是我不要脸在先。”
当初就不该听信候桃云的话跟徐漾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