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
一时之间,魏灵枢心中有诸多疑问,可是更有疑问的是眼前的这个人,“裴行舟,你为何在这里?”
裴行舟笑嘻嘻道:“魏哥哥在这里,我为何不能?我不过是来玩的。”
魏灵枢左右看了眼,切了一声,“我记得这暗室春晖堂并不对外开放,我之前问过老鸨,说这是惩罚不听话的堂中人的地界,如何成了你想进就进的地方了?”
裴行舟走到一众刑具前,拿了个锋利的小刀,颇为神经质道:“这春晖堂是什么地界?男欢女爱,尽是些没意思的东西,哪里的味道都不好闻,可是这里不一样,这里都是血腥味。”
魏灵枢吊儿郎当,直接上前揪住裴行舟的耳朵,“你就不怕我告诉你大姐,告诉你大哥?你个小小年纪不学好的臭小子,在这儿玩什么血腥不血腥的!”
裴行舟立即乖巧求饶,“魏哥哥,你轻点,我不说了不行吗?”
魏灵枢松开手,倚在一侧的柱子旁,双手抱臂道:“说吧,今天来干嘛?”
裴行舟又满眼无辜,“我今天来就是玩的,可是今天最好玩的就是碰到了魏哥哥和苏姐姐了,我看苏姐姐不太对劲,哥哥你不打算帮帮姐姐吗?”
魏灵枢一看裴行舟又犯病了,上前又直接揪起他的耳朵,“你没完了是不是?今天你信不信我替你哥抽你!”
裴行舟多次施法都被魏灵枢直接打断,他干脆破罐子破摔,“魏哥哥,放
开我!我走,我走还不成!只要你不告诉我大哥大姐,干什么都成!”
魏灵枢喜滋滋一乐,拍了拍裴行舟的后脑,“乖,现在滚吧。”
“那,那苏姐姐……”
“有我照顾。”
裴行舟阴恻恻一笑,又要施法,被魏灵枢一脚直接打断,踹出暗室,“小小年纪,每日癔症!有病得治。”
裴行舟此刻瞧着关起的暗门,拍了拍腿上的浮灰,往前几步,趴到暗门上又道:“魏哥哥,现在就剩你们两个人了,你想干什么就干……”
“滚!”
裴行舟被打断也不气恼,吹着口哨,慢悠悠离开。
此刻,暗室中果然只余魏灵枢与苏沅二人,苏沅如今已失去意识,浑身热的发烫,不由自主的低吟,想要蜷缩在一起,却只能无力的抓着身下的软被。
暗室中烛火低暗,魏灵枢瞧了眼床上的苏沅,给她倒了杯水,上前将她扶起,递到她的嘴边,一口口的喂了下去。
她的气息十分灼热,喷在他的手腕上若热气蒸腾。
苏沅喝完了水,他将她放在床榻上,她的衣襟有些凌乱,微微露出锁骨,宛若泼在黑土上的一抔羊奶。
魏灵枢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还未等他动作,苏沅下意识握住他的手,恍若寻到了什么熨帖之物,无意识的用脸颊磨蹭着。
魏灵枢登时气血上头,整个人跟着了魔一般的任由苏沅贴着他的大手,过了良久,他慢慢倾身而下,将苏沅的手腕扣在
两侧,瞧着她,喉头上下滚了滚,道:“苏沅,你,你真的愿意吗?”
亲妈(二空):我警告你魏灵枢,你别趁人之危哦……趁人之危我抽你!
魏灵枢: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