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全是痛！
其实这一刻的裴锦川心里也清楚，他和顾眠之间，大概是再也不可能了。
可他不愿意相信。
始终不愿意相信！
“那你，相信陆斐砚吗？”裴锦川窒息地问。
走了一个唐宴，来了一个梁玄，现在还来了一个陆斐砚。
想到顾眠就是因为陆斐砚进入的tf，裴锦川心口更感觉到阵阵刺痛。
说起陆斐砚的时候，顾眠看向他。
冰冷地吐出一个字：“信！”
她，相信陆斐砚？
一句‘信’再次将裴锦川的心摔进了谷底。
“你，真的是因为陆斐砚进入地tf？”
“对！”
裴锦川：“”
本就窒息的心口，现在听到顾眠一句又一句都是因为陆斐砚。
他的世界，在这瞬间彻底坍塌～！
这一刻，他也清楚地认识到，他和顾眠支架吗，彻底没有了以后。
全部的未来，都彻底因为陆斐砚粉碎！
“那他是tf的什么人？”
这段时间，自从陆斐砚和顾眠一起出现之后，在知道陆斐砚是tf的人。
所有的人都很震惊，同时也在好奇，陆斐砚到底是tf的什么人。
听到裴锦川问出这个问题。
顾眠轻笑出声：“就算是到了现在，你还想利用我？”
裴锦川：“”
闻言，脑子再次‘嗡’的一声，下意识木讷开口：“不，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