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街上的大道漫无目的的瞎逛,来到了一家牛肉汤店前面。王悦道道:“这一家还没有吃过,我们进去喝一次如何?尝一尝味道,知道他家做得好还是不好。”
进了牛肉汤店,要了两碗肉汤,王悦道吩咐多加牛肉。又要了两份饼,坐到角落里等着。
肉汤上来,王悦道把饼泡进汤里,搅拌几下,闷头喝肉汤。一会把肉汤喝完,王悦道把筷子扔进碗里,道:“这汤才喝得过瘾!喝着鲜美,饼又格外筋道!”
一边说着,一边抽了根牙签,美美地剔着牙。
突然,王悦道放下牙签,对王敢道:“我观兄弟在宣抚处,依然只是做个效用,而不是军官,岂不是屈才?随着我去襄阳,包你从军官做起,前程自是不可限量!”
王敢一怔,过了一会才道:“公子说什么?我在宣抚处,还有大好前程!”
王悦道放下牙签,回过身正视着王敢,对他道:“我说兄弟在宣抚这里,太过委屈了。跟着我去襄阳吧,从军官做起,连年升签,前程不可限量!”
王敢万没想到王悦道会说出这番话来,心里略一思量,道:“公子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在宣抚处往往做事情受到重要,未来大有前途也未可知,不好抛了便去。”
王悦道重重用手按了按王敢的肩膀,道:“我是真心相邀,你想得通了,再来找我不迟!”
又道:“我这几天要回襄阳一趟,做些事情,如果闲了就重回这里。如果不闲,就有缘再见了。”
说完,长身而起,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牛肉汤店。
王敢在他后面左思右想,再么也想不明白王悦道的意思。只好揣着满腔疑惑,跟了上去。
第二天,王敢一路把王悦道送回洛阳,在驿馆里等待王宵猎的接见。自己抽出身来,先去见王宵猎。
王宵猎在书房里,静静听完王敢打听回来的消息。等王敢说完,王宵猎道:“把我的消息报告官家,在曹玉萍前必定有人这么干了。只是,在这个时候,官家派人来专门探听我的消息,还把消息专门抄回去,就耐人寻味了。襄阳必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这么做。”
王敢道:“王悦道此人,看着虽然不着调,做事却小心。”
王宵猎点了点头,低头沉思。
王敢是不想到军校里学心军官的客程,不学军官的客程,就不能做军官。在不是军官的人里,王敢的薪资算是十分丰厚的,王悦道不清楚罢了。
王悦道到洛阳,听曹玉萍报告不稀奇,稀奇的是为什么赵构在这个时候派他来。襄阳必定发生了什么事,赵构下定决心要对付王宵猎了,才会发生这种事情。
能发生什么事呢?王宵猎站起身,来到窗前。
石榴花开得正艳,有的果树已经果木青黄,到了盛夏的时候。偶尔传出一声蝉鸣,夏天已经来了。
能发生什么事呢?真正让赵构动心的,必然与金国有关。金国必然传来消息,和议大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