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2更
咒术界最近发生了很多大事。
首先就是听说星浆体融合因为盘星教的伏击失败了,天元大人被迫与另一个备用星浆体融合。
啊,这就是第二件大事,星浆体居然有备用的,听说当时知道还有备用的星浆体之后,原本的正牌星浆体当场就要打飞的去冲绳,说是她的珍宝落入了一个盆栽手里。
第三件大事就是那个盆栽……不对,是东京咒术高专的一年级新生,正在被京都咒术高专通缉的白色校服混蛋,听说这位盆栽同学卷了正牌星浆体的书包跑了,至今下落不明,京都咒术高专极力叫嚣着富冈真帅是带着星浆体的东西叛逃了,必须全咒术界通缉!!!东京咒术高专则说是盆栽小学弟为情所困,黯然神伤,卷了星浆体的东西也不过是因为那东西的星浆体的遗产,他要每年烧给星浆体的,是朋友的委托!!星浆体本人则说,那东西只要不烧了扔了怎么多好说,最好是盆栽自己穿了用了才最好。
星浆体本人的话没有的得到任何采纳。
因为星浆体本人还在被盘星教追杀,啊,第四件大事就是当初追杀盘星教的术师杀手被抓进局子了,对方声称自己叫禅院甚尔,被禅院家雇佣,还得到了五条家家主的赞同,现在禅院家正是被警察盯得紧的时候,公安彻查的时候发现禅院家家谱里真的有禅院甚尔,虽然被开除族谱了,但豪门的事情,谁又说的准呢。
所以,现在禅院家不得不捏着鼻子和伏黑甚尔纠缠,据探监一次带回来一个缩小版禅院甚尔和一个黑发女孩的五条家下任家主所言,伏黑甚尔现在在监狱里过的风生水起,监狱里每一个人打得过他,听说现在公安上层已经盯上伏黑甚尔了,说是伏黑甚尔很适合一些公安工作……据某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五条家下任家主说,伏黑甚尔似乎被安排进了某个跨国组织当卧底,虽然担心伏黑甚尔会黑吃黑,但据某不愿透露姓名的公安头子情报,那个伏黑甚尔很适合某些卧底工作。
第五件大事就是五条悟即将继任五条家家主,对方掌握了反转术式后,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最强,并开始四处祓除诅咒,每天忙得看不见人影,咒术界整体实力拔高了一截,并对五条家更为忌惮。
还有最后一件大事……
安室透面带微笑的合上书,他的对面坐着披散着头发的夏油杰。不过是十六七岁的年纪,夏油杰身上却难掩疲惫,不只是五条悟,夏油杰在这一阵子也疲于奔命,在乎在天元大人融合完星浆体之后,咒灵的数量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峰,不说已经连续好几天见不到人影的五条悟,夏油杰也已经两天没合眼了,就连一年级的灰原雄七海建人也进入忙碌期,每天至少要祓除一个咒灵。
夏油杰今天就已经吞食了三个咒灵,抹布的臭味一直哽在喉咙里,似乎连带着他的大脑一并开始污染。
就在这个时候,一杯热气腾腾的蜂蜜水被递到了夏油杰身边,他一愣,掀起眼皮,看见了正微笑着的黑发女孩。
伏黑津美纪,五条悟那天带回咒术高专两个孩子中的姐姐。
五条悟安排她与天内理子黑井小姐一起生活,三个小姑娘都是普通人,目前除了上学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安室透的心理咨询室里帮忙。
“谢谢。”夏油杰努力翘起唇角,对着伏黑津美纪露出点笑来。
“不客气的。”伏黑津美纪脸上的笑容很灿烂,是可以带着周围人的情绪一起变得轻松的笑容:“书上说,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喝些蜂蜜水能够调节情绪。”
伏黑津美纪又在夏油杰的手心里放了块糖果:“放轻松一点,生活没有那么糟。”她努力学习着书里心理咨询室安慰人的话,对着夏油杰微笑。
伏黑津美纪最近在学习心理学,似乎未来也想当一名心理咨询师:“因为周围的大家都是咒术师,我没有咒力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努力让大家疲惫的时候心情放松一些。”
“惠惠总是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我也想让他开心一点。”这是伏黑津美纪当初被安室透询问为什么要当心理咨询师的时候的回答。
而天内理子的志向更简单,她目前在跟着安室透和夏油杰学习体术,听说高中毕业要去警官学院。
——我要把盘星教那群狗东西都抓进局子里!
黑井小姐无条件支持天内理子,也跟着天内理子一起学习。
似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除了夏油杰。
夏油杰接过糖果,浅浅笑笑,又说了声谢谢。
伏黑津美纪看了他一会,抿了抿嘴角,叹了口气:“要开心一点啊夏油先生。”
夏油杰勾了勾唇角。
伏黑津美纪无奈的与安室透对视一眼,在安室透示意下,走开了。
心理咨询师室的门轻轻合上,房间里只剩下了安室透与夏油杰两人。
夏油杰攥着蜂蜜水,温热顺着他的掌心向上,却怎么也浸不透心底,就像一直哽在喉间的作呕感一样,他越是努力不在意,却始终无法忘怀。
夏油杰的理想,带着他的正论一起,不可避免的开始动摇。
安室透看了他一会儿,这个十六七岁的孩子身上实在是背负了太多,安室透只觉得咒术界简直一片污泥,让未成年的孩子去经历这些成年人都不一定能承受的住的东西,简直无理取闹。
“真帅还是没有找到。”突然,夏油杰开口了,他的声音沙哑,像几天没喝过谁一样,可他的手里此刻正攥着一杯水:“如果不是那个时候我太弱……”
安室透知道,他敲了敲桌面,把夏油杰的注意吸引过来:“那你觉得,这件事是你的错?”他反问:“你又是谁?”
夏油杰掀起眼皮看了安室透一眼,边听安室透没什么起伏的声音:“你认为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因为你没保护好你的学弟,那你的学弟又是否需要的你的保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