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个男人或许就是好心,没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江贺铭心里头仍旧不是滋味,他冷淡地道了谢,接过陈悉没走几步。
那个男人喊住了他。
“你和陈悉在一起多久了?”
江贺铭默默思索了一番,恋爱加结婚,满打满算一千八百六十一天了。
江贺铭如实告知,顺带着宣示主权。
男人笑了笑,想起几年前在卫生间碰到陈悉时,脖子上是和现在如出一辙的霸道吻痕。
真是长情的暴发户呢。一家人都这样,还挺让人羡慕。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好奇。”
江贺铭礼貌地笑笑,收回戒备的目光,打横抱起陈悉往车上走去。
陈悉第二天酒醒就发现江贺铭生气了。
怎么哄都哄不好。
“哎呀,宝贝儿,你到底怎么了呀!”
陈悉抱着他不肯撒手,又哄又亲的。
江贺铭就是不搭理他。
…………
偶尔生气。
“江贺铭!你再不理我!我就生气了!”
“宝宝,我错了。”
…………
经常异地。
江贺铭留校硕博连读,陈悉继承家业管理公司。
即便陈悉有意把工作往江城这边发展,也免不了聚少离多,两个人长期分居两地。
陈悉想人都快想疯了,天天神神叨叨。
“每天都要给我打电话,发消息不可以不回,忘记回了也要记得回。每天要想我,放假要第一时间通知我,生病也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
“不准随便和别人交朋友,不准喜欢别人,不准……”
“好。”
“还有不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