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有些头疼,见周围人好奇的目光,只能无奈解释:“是我家不成器的晚辈,给大家添麻烦了。”
以往总是让人觉得差点意思的余朔此刻主动站出来解围,“没事,庭赫看着就很乖。”
钟庭赫恼了:“庭赫是你叫的?咱们要真论起年龄,我可比你大不少!”
“好了好了,你、给、我、闭、嘴!”舒墨按着钟庭赫作妖的脑袋,恨不得直接把人打包塞回他老家。
众人不再耽误,稍微修整一下开着车朝雪山顶出发。
一路上,舒墨都在留意路上是否有独行的驴友,但一直没看到,他心里不免担忧。
山顶地方有限,只有一小块地方搭个帐篷。
几日不见,余朔身上少了几分浮躁,整个人都稳重不少。
虽说来的人数不少,但余朔的眼神从始至终都落在舒墨身上,见舒墨似乎一直在张望着什么,余朔忍了忍,没忍住走上前递过去一杯热水。
“看什么?”
“没事。对这次广告的方案,你还有其他建议吗?”
二人就工作开始攀谈,几分钟后,化妆师在帐篷里喊余朔的名字。
舒墨拍了下余朔的肩膀,笑道:“快进去吧,我一会儿在附近转转。”
在他背后,余朔望向他的眼神中满是阴鸷。
上天都在帮我,余朔的脑海中翻滚着墨色欲念,看我星途坦荡,日后定有与其他人一争高下的机会。
接近正午的阳光十分明朗,白雪反射着耀眼的光线,舒墨微微眯着眼,仔细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奇怪,难道那位驴友没有爬山顶?没道理啊……”
不知不觉间,舒墨已经走远了。
正当他想返程时,脚下突然一滑,单薄的身子瞬间滚落陡峭的山坡。
被摔得神志不清的舒墨摸了摸刺痛的额角,隐约间听到有人呼喊他的名字。
睁开朦胧的双眼,一个眼熟的身影闯入视线。
“舒墨,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顾修铎?”舒墨轻声叫了一句,就昏了过去。
但来人确实不是顾修铎。
钟庭赫看着放心晕倒在他怀中的舒墨,明明应该第一时间求救,他却小心而慎重地将抱住舒墨的臂膀紧了紧。
轻轻将下巴搭在舒墨的发顶,钟庭赫心底恶劣的思绪如春日野草,肆意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