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舒墨转身就要走,顾修铎的脸色阴沉得吓人,他深呼吸了几口气,“舒墨,你就这么绝情吗?明明我吻你的时候,你不也是很动情吗?”
“你脑子里只有那些玩意儿吗?”舒墨头也不回地走了。
众人以为自家顾总肯定要甩脸子走人,回头让那个新人好看,结果顾修铎咬了咬牙悄悄跟了上去。
舒墨终于赶到动物医院后,钟庭赫从一旁的等待椅子上起身,“哥,快给我报销挂号费!我要破产了!”
舒墨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挂号费十几块钱吧。”
“我刚刚着急,就打车过来,也要小20呢,哥快给我报销!我现在钱一少就心里慌得厉害。”
听到纨绔少爷离不开完完整整的一百元,舒墨好气又好笑地给他报销了费用。
贫了两句的钟庭赫还没拉上舒墨的胳膊,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在二人面前。
钟庭赫爽朗的笑颜上顿时蒙上阴霾,“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舒墨抬头,看见顾修铎沉着一张脸死死盯着钟庭赫。
钟庭赫拉过舒墨的手腕,手感好到他情不自禁地摩挲两下,“哥,有我呢,他不敢怎么样。”
顾修铎沉默地看着钟庭赫贪便宜的手,视线转移到舒墨脸上时,竟然没看到舒墨半分不情愿。
气氛僵持间,无人能看懂舒墨安静的模样下是怎样的态度。
是赶走还是默认留下?
钟庭赫抿了抿唇,忽视慌乱的心跳声,“哥,你放心吧,砚砚没什么事的应该。我什么都没敢给它吃。”
钟庭赫小心翼翼打量着舒墨的神情,看了许久,竟看不出舒墨对顾修铎是厌恶还是在期待着姓顾的到来。
从舒墨第一次出现在钟庭赫荒唐梦境中开始,顾修铎这个人的存在,就是对钟庭赫追人的最大阻力。
舒墨按了按钟庭赫的手,“我没事,砚砚怎么会一直吐?它很聪明,不该吃的不会吃。”
说到心肝宝贝狗,钟庭赫总觉得自己应该先认错,“我也不知道,早上我带着它遛弯,一路上也没吃什么啊……再就是回到家里,家里也没什么新奇的东西能让它乱吃。”
“万一只是着凉了呢?”顾修铎不知何时做到了舒墨另一侧的椅子上。
钟庭赫下意识想让他起来,但想起砚砚的事已经让舒墨烦恼了,就暂时放过那个不请自来的没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