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朔的工作需要经常往外跑,公司只是临时来一下送个合同,这时候舒墨就没什么事了,他看完文件,就无聊出去晃悠了。
余朔经纪人的办公室是在一个大杂烩办公厅里的,所以舒墨钻进一个没有人的屋子时还感慨了一句清闲。
正当他准备睡一觉时,一双手突然从身后出现,捂住了舒墨的嘴。
惊恐的情绪来不及反应,就被身后人身上熟悉的气息淹没,顾修铎埋进舒墨的肩窝深深吸了口气,“你就知道怎么气我。”
舒墨挣扎两下果然只会被抱得更紧,他“啧”了一声,“顾修铎,你这是又发什么神经?”
“想给宝贝看个好东西。”
说着,顾修铎握着舒墨的手坐电梯来到了地下二层。
一般这里会用做停车场,顾修铎来这里又不像是想要开车,舒墨的心慢慢悬了起来。
几分钟后,舒墨被顾修铎甩手关进了一个带着点潮湿气息的地下室里,顾修铎反手将门从里面锁上。
舒墨嗅了嗅,“味道还行,让我想起雨后泥土的味道。”
“用来关你的,怎么能差了?”顾修铎的语气十分危险。
舒墨却十分淡定,“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会有很多人来救我?顾修铎,你一个人能抵挡得住那么多人吗?”
“不会的”,顾修铎像是在安慰舒墨一般,语气温柔,“我在外面安装了信号屏蔽器,除非我想,谁都救不了你。”
“顾修铎!你神经病吗!你他吗放我出去!”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想让他与外界断绝一切关系!
舒墨那根脆弱的神经被迫绷紧,几年前被顾修铎囚禁的回忆太过痛苦,导致他对被关住这件事十分排斥。
更别说顾修铎还变态到装了信号屏蔽器!
舒墨觉得自己快疯了。
顾修铎却只是慢慢从床脚摸出一根熟悉的细锁链缠到舒墨的手腕脚腕上。
舒墨闭上眼,努力不去看顾修铎那张欠揍的脸,“你有病,真该去看看。为什么总是要把我关起来,我欠你的吗?”
“不是的……不是的舒墨……”顾修铎的安全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不容拒绝地将舒墨捆绑在一个绝对安全的领地,什么人都不会来打扰他们。
舒墨放弃挣扎的片刻,顾修铎从口袋中掏出什么东西,不等舒墨反应,那张凉凉的东西直接贴上舒墨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