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余朔对你这么好?你怎么知道他会这样对你负责?”
卫善的语气突然松了下来,带着无法言说的断定和无奈:“就是知道啊,他是这样的,总是这样口是心非。”
舒墨已经走到她身旁两步远的位置,“你们感情可真好。”
“不!一点都不好!”卫善的语气突然激动起来,她的脸上不知何时已经布满了泪痕。
但她的语气十分平淡,“你不知道,余朔做梦都希望我死。更准确地说,他总是会做梦我从未出生过。”
态度之决绝,让舒墨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
正当他走到可以伸手抓住卫善的距离时,卫善突然张开手臂似乎是想要拽住舒墨。
舒墨下意识后退半步,趁此机会,卫善嘴角带笑突然跳了下去!
“卫善!”
余朔突然从昏迷中惊醒,守在一旁的钟庭赫阴阳怪气地说道:“呦,您可终于舍得醒过来了。让我亲自守着病床,你也不怕折寿。”
“病床?”
余朔这才想起自己发烧了,他以为睡一觉就会好的。
“舒墨呢?”余朔扶着钝痛的额角,要去摸手机,发现出来的匆忙,没人给他带着。
余朔:“抱歉,住院费我之后……”
这时,钟庭赫突然接到了舒墨的电话,只听电话那头的舒墨语气颤抖,带着无法忽视的惊惧感。
“钟庭赫,卫善她跳楼了。”
舒墨瞪大了双眼,站在天台旁边摇摇欲坠,直到旁边的消防员上前拉住他。
“辛苦你了,幸好有你拖延的这段时间,我们已经在楼下铺好的救生气垫。”
“救、救生气垫?”舒墨这才喘上一口气。
舒墨摸着自己冰凉的脸颊,迟钝地又重复了一遍:“救生气垫?”
消防员看他这样子,就是被吓坏了,连忙叫同事将舒墨带下去缓缓。
舒墨执意要看看卫善,直到医护人员亲口跟他说卫善只是情绪激动导致的昏迷时,舒墨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所以舒墨下意识给钟庭赫打电话,询问余朔的情况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慌乱成什么样子。
钟庭赫一听就急了,丢下余朔就要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