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早已预料,就算再气也只能强忍。
余欣刚下班出杂志社,接到夏知瑶电话,马不停蹄赶到那?间咖啡厅。
二人?碰面时,余欣就瞧见隔着几个空位有两名保镖监视。
这?些保镖没有像以前那?样?降低存在感,而是非常警惕地观察夏知瑶一举一动。
“怎么回事??”余欣脸色难看?。
事?到如今不可能再瞒着余欣,夏知瑶有些难以启齿,半晌咬着唇说:“我怀孕了,程北谦怕我打胎,所以让人?监视我,原先的计划我们需要重新调整。”
“你怀孕了?”
余欣一时无法消化这?个消息,迷茫道:“那?你现在还走吗。。。。。。。”
“当然?走,必须走!”夏知瑶心里的苦憋了许久,痛苦道:“你不知道他快把我逼疯了,竟然?想用孩子囚住我,他心里有病,还妄图用婚姻麻痹我,余欣,他曾经对我的伤害太深了,我真?的太累了。”
余欣了解夏知瑶,能让她?痛苦成这?样?,那?些伤害一定?给?了她?不可泯灭的痛。
但她?心里又有丝异样?。
“瑶瑶,他这?样?追着你不放,或许是真?的爱上你。”
“所以我就要粉饰太平?”
夏知瑶皱眉:“爱上我,我就要感恩戴德?”
爸爸被逼跳楼,她?曾经也差点跳楼自杀,身体一次次被他撕裂,那?些痛就因为他低下高贵的头,她?就要欣然?接受吗?
不可能!
“对不起?,瑶瑶。”余欣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夏知瑶摇了摇头,把自己的计划重新说了一遍,计划昨天就构思好。
余欣仔细听着,全记在心里,握着她?的手说:“明天我等你。”
夏知瑶收拾好情绪走出餐厅,保镖却拦在她?们前面,“夏小姐,程先生在那?里等你。”
她?和余欣同时偏头。
华灯初上的街口停着一辆普通黑色轿车。
程北谦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指尖夹着一根烟搭在窗沿上,瞧见夏知瑶出来,立刻推车门下来,走了几步,又顿在原地。
夏知瑶知道他这?是变相?的胁迫,也没硬碰硬,跟余欣告了别,走向程北谦。
两小时前他们在摩天大楼闹成那?样?,这?会?又能心平气和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