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平静。
也偷偷地观察她的反应。
时舒没再说什么,给他倒了杯水。
示意可以翻篇。
徐欥默默喝着水,松了一口气。
倒是许叶霖有些意外:“你这么能吃辣呢?”
徐欥继续喝着时舒倒给他的水,淡定地回答许叶霖,视线却看向时舒:“我的胃,分场合。”
“今天,他比较懂事。”
时舒无声勾唇。
注意到她一个浅淡的笑容,徐欥才彻底放松下来。
许叶霖并不知道徐欥已经化解掉时总的一些不悦。这不悦还是因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与他似是而非的行为而起。
许叶霖喝酒上脸。
刚才喝的一杯酒,酒劲上来了,面颊通红,看起来醉得挺厉害。
时舒不知许叶霖的酒量深浅,又体恤地问了句:“许秘书,你脸红成这样,你没事吧?”
趁着酒劲上来,看上去还挺唬人的,许叶霖摇头,底气足了,声音都敞亮了:“谢谢时总关心,但我没事儿。”
他开始借着酒劲,说起了正事儿,直言不讳:“但您刚才给徐助夹菜,应该像我一样使用公筷。”
虽然时舒今天开会的时候,已经暗示过。但理解许秘书在男女关系方面的确是迟顿了一些。
“有那个必要?”时舒简单明了,速战速决:“我和徐助理,我们是恋爱关系。”
许叶霖借着酒意,半真半假:“但你们是恋爱关系中的不正当恋爱关系。”
啊,原来误解得还挺深。
“不正当恋爱关系?许秘书,你还挺敢说。”时舒引导着,试图挖掘误解最初的根源:“嗯,我们哪儿不正当了?”
许叶霖一鼓作气:“您强取豪夺。”
“我强取豪夺?”
许叶霖脑袋点个不停。
时舒问:“你怎么证明,我是强取豪夺?”
许叶霖张了张口,又有些哑口。
他想起他让徐助证明的那个证明题:你如何证明,你当时的女朋友是时总本人?
这证明题多少有些雷同了。
“在民事诉讼中,谁主张,谁举证。”许叶霖想了下,说:“是您和徐助先主张,您二位是恋爱关系中的正当恋爱关系的,所以应该由你们举证。”
“我举证?”时舒嗤笑一声:“许秘书,你多少有点儿不懂事了。”
许叶霖心脏砰砰一跳。
幸好他喝酒了。
许叶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话:“我喝醉了,我明天再向您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