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揉了揉后颈:“……”
果然——
徐欥继续说:“他为什么不同时祝我也长命百岁?”
“他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嘶。
逻辑满分。
但——
他这个关注点。
该怎么解释呢?
时舒说:“我们就没提到你。”
他就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发出了一声短促地回应:“哦。”
他兴致缺缺。
时舒陷入了两难之中。
“时时,你不用解释的。”徐欥也没再多说什么:“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不高兴。”
他开始自我安慰起来:“时时,你不就是和高博董助单独相处了六百七十二个十五分钟吗?你现在这个时候能跟我在一起,能赶回来跟我过七夕节,这就很好了。我应该要知足,应该要珍惜的。”
他又安静地坐了一会儿,长睫轻颤。
他有在认真而安静地调整他的情绪。
时舒递给他一瓶水,他拧开瓶盖,头仰起。
瓶口投碰嘴唇,水液轻灌入喉,胸膛起伏。
时舒看见他原本就和樱桃一般红润的唇瓣缀着光,在水液的点缀下,唇肉的色泽更加鲜艳,饱满的唇珠水润又柔嫩,时舒想起……就想起品尝他唇齿间的蜜汁时,滑嫩鲜甜的口感。
手搭上腰侧的安全带卡扣。
插片轻轻弹出。
时舒抬手,轻勾一勾手指。
他乖乖凑近。
表情看上去仍有一点儿哀怨。
但面对她的召唤,没有一点儿迟疑。
时舒知道,她欠他一个解释。
这是她去英国之前就答应他的。
但她没急着解释。
她只是——
抬一抬手,然后用掌心覆上了他的眼睛,她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一顿,长睫在她的掌心里轻轻一扇,像软绵的糖霜一样柔润细腻,留下了一阵似有若无的轻痒。
徐欥感觉到带着淡淡薄荷味的纤长的她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他在等。
他等到,耳边嘈杂的声音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