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站在办公桌边喝水:“我就教了你这些?”
他垂下眼睫。
一言不发地摁了她办公室里的电动窗帘的遥控器。
然后,高挺的鼻梁上方,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轻眨一眨,他低低地问她一句:“水喝完了吗?”
“嗯。”
“还渴吗?”
这句话,像是一个行动信号。
彼此之间,心照不宣的答案。
百叶窗帘自动闭合,严丝合缝。
他眼睛又轻眨一眨,凝望她,盛满夏日的风和自由。
“我可没教过你这个。”
她可没教过他关她办公室的窗帘。
也没教过他摘她眼镜。
更没教过他,盯着她的眼睛,问她,“还渴吗”。
“嗯,但,时时教了我,举一反三。”
一是,伸舌头。这个时舒也不否认。
“你反的三呢?”时舒:“就是每次都要关我窗帘?”
“摘我眼镜?”
高大的身影倾下来,他的吻从来不强势,不管是急迫,流露爱意,安抚或压制。
他的吻总是表现得很温柔,猩红漂亮的长舌在唇齿之间流连缱绻。
他很注意带给她的体验感,灵活湿润的抿吮,勾挑了舌尖的味蕾与口腔里的神经。
他很正式,认真像准备充分一顿丰盛的晚餐。
刺密密的痒意,像舌尖上跳动的音符,在这特定的办公室环境,变得刺。激和禁忌。
一道门,一扇窗。
一面窗帘之隔。
外面是严肃认真的办公环境。
里面是安静的,温柔的,对待与缠绵。
摆放桌角的总裁内线,在耳边突兀地响起。
时舒额角一跳。
他一手握着她的腰,又腾开另一只手去拔掉了她的电话线。
唇未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