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欥仍无奈:“但你不听。”
啊。
时舒想起什么,她早上起床的时候,的确是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她身上也的确只有几处浅浅的咬痕,分布在……
分布在——
反正都分布在锁骨以下。
完全避开了女士衬衫的敞口位置。
就……不太需要遮掩。
时舒想起那几处浅浅的印迹,具体所在的位置。
一阵后知后觉的羞恼,攀附心头。
尽管面部表情管理得很好,但她仍需要自闭一会儿。
“我还有点事情要去独处,不是……去处理。”时舒擦干净嘴角,面无表情地端了餐盘,起身离开:“你慢慢吃。”
徐欥低垂的眼眸里就抿上一层笑意,他乖乖应她一声:“好。”
“那时总您慢走。”
但,时舒哪有让自己处于下风口的时候?
她起身离开,经过他身边的时候,又极轻极快地说了一句话。
餐厅里虽然没有员工大声喧哗,但一些正常的交流的声音还是有的,因此,如果说话的人声音很轻很快的话,是会受到一些干扰,不被听清的。
徐欥觉得自己的听力,有时候,有点儿过于好了。
他清楚地听见,时舒很轻很快地说——
“徐助理的舌头也挺灵活的。”时舒:“体验不比手差。”
时舒踩着高跟鞋离开。
留给他一个纤长却飒气的背影。
徐欥看着自己面前的餐盘,再一次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之中:“……”
-
高博用完餐。
在董事长办公室,时董也问了他同样的事情。
高博反问他,从哪里得知。
“就那个许秘书。”时文奎说:“他刚才来告诉我,他帮我取的微信昵称的时候,告诉我的。”
高博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他帮您取了什么名字?”
“SWK,我的名字缩写,跟时舒的微信昵称对称得很工整吧。”时文奎:“但你少扯开话题。你还没有告诉我,哪儿来的狐狸和狗?”
这事儿感觉到最尴尬的人,还是高博。
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一定会管好自己的手。
不做好心人,也不做好心事。
他不可能再主动帮人松领带。
但——
时间不能倒流,话题也没有能够成功转移。
“……”高博想了一下,隐晦地说:“这其实是一种比拟的修辞手法。”
时文奎面露嫌弃:“高博,你现在讲话真是越来越高级了,没点文化,还真听不懂你拐弯抹角的,在别扭些什么。”
“一定要刨根问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