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要去蒋王庙,跟齐德厚一起去,这也是工作。”惠连升说道。
“那行吧,真的,你听我的,这事你可以试试,既帮了那女的,也加重了你在姜茶那里的砝码,不过,你得想好了怎么处理你和那女人的关系,至少得有个说的过去的理由才行,否则,这事不好圆过去,让姜茶一眼看穿就不好了。”范慧云说道。
“这关系可不好编,我啥背景,行里的人早就查清楚了,所以,这谎不好撒。”惠连升叹口气说道。
“你自己想想,开动你的小脑瓜,不难。”
范慧云说完,看看手机,时间不早了,看样子今晚要散了。
但是她刚刚站起来,就被惠连升从后面抱住了。
“你想干嘛?”范慧云低声问道。
“你说呢?你不是说了,干啥事之前想想这事干了会死吗,我想了想,这事今晚干了应该不会死,那就干吧。”惠连升说道。
“能得你,咋?你是忘了咋被人家吸出来的了,还想干……”
“那只是个意外,其实今晚在天台的时候,我就想再试试了,结果,她哭的和死了妈似的,我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也只能是忍着了,一直忍到现在,不信你看看,不含而立。”惠连升说道。
“你可拉倒吧,我今晚不行,刚刚来了例假,很难受。”范慧云说道。
惠连升当然不信,于是伸手探查,触手可及的是厚厚的一摞纸,只能长叹一声作罢。
范慧云看着他一脸沮丧的样子,不禁有些不忍。
于是在他耳边说道:“要不然我和那个女人比比,看看你能撑多久?”
惠连升一愣,但是随即说道:“算了,你刚刚来了例假,坐着站着都不舒服,回头再说吧,那我先回去了。”
“还算你有点良心,早点回去吧,今晚可不要轻饶了她。”范慧云意有所指地说道。
惠连升头也没回,摆摆手走了。
这是一个让人迷乱的夜晚。
这是一个各怀鬼胎的夜晚。
这是一个身在此床想彼人的夜晚。
惠连升想着自己和曲麦冬在洗脚房里发生的事情。
但是他又想到了范慧云的建议,没错,眼下来看,这是最佳解决方案,所以这一晚,惠连升虽然拼命在徐秀英身上冲刺,可是他脑子里想的却是曲麦冬。
那个拥有梨形身材的女人,她注定不是自己的女人。
此时的惠连升悟道了。
这世上人来人往,不过为碎银几两,奈何这碎银几两,却能解万千腰带,脱万千罗裳。
所以,还是要搞钱,搞钱才是最实在的工作。
“你疯了吧,想搞死我吗?”徐秀英躺在床上,四仰八叉,一点都没力气再顾忌自己的形象,反正自己全身他都看过了,无所谓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惠连升没理会她,早早睡了。
齐德厚开车,一路到了蒋王庙,蒋永福居然不在村委会。
打听之下,才知道去了村里的一户人家。
蒋王庙不算太大,惠连升跟着上次替他去黄庄出头的一个家伙去找蒋永福。
“这一大早的,啥事啊,蒋主任连工作都不顾了?”惠连升问道。
“他去蒋博士家了,蒋博士的老头子昨天感冒了,身体不大舒服,一早就给他叫了医生来看,不知道这会咋样了”。
“蒋博士?”
“是啊,我们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博士,现在在市里一个什么局当局长呢,早就想把老爹老娘接过去享福,结果这老两口呆了一星期就回来了,住不惯,上楼下楼,还没地种菜吃,啥啥都生活不惯,从那时起,死活不去了,就在老家待着,这不,只要是家里有啥事,蒋博士就给主任打电话,没办法,人家是我们村最大的官了,主任他爹死了也得赶紧先去看看博士家爹是不是有事……”
说着说着快到了,这家伙嬉笑着闭了嘴,他也知道怕蒋永福听到捶他。